“我可是說盡好話這才擺平你媳婦的,你以後可要好好待她,千萬不能再生像今天的事,否則,大姐良心會不安的。”站在走廊裏,顧醫生鄭重其色的交待道。
“……”
望著顧醫生滿是欣然笑意離去的身影,靖皓咧了咧嘴,推門走進去,“在病房裏很悶,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不去……”已重新穿上病服遮去滿室??的歐可雲見他進來,那小臉刷的一紅,斜靠在床上的身子微微一扭,硬聲道。
這一刻,她想到了方才他為她擦藥水的場麵,也想到顧大姐的話,更想到自己不知怎麼的非常享受這個林太太的稱呼……
“不去也得去。”靖皓的嗓音一下子淡漠下來。
歐可雲的心髒猛的一收,櫻唇輕咬間心裏大覺委屈,原以為他會哄一哄,想不到什麼都
沒有。
剛才顧大姐還說什麼他在乎她,怕她消失,什麼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她一夜,還親口保證過要做一個好丈夫,現在一出口就是那霸道的語氣,不容抗拒又帶著命令似的語氣。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顧大姐哄騙她的,估計是這家夥威逼人家昧著良心替他說好話。
而自己呢,竟然陷入到這種夢境中不可自拔,連自己都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幻,可笑又可悲,自己怎麼這麼幼稚。
原來,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成為林太太,哪怕做下夢都令人可笑,或許連當個二??都不夠格。
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是怨恨,淚花不可抑製的出現在她的眼眶中,緩緩凝成水珠。
就在這時,這個該死的家夥用一句話便讓她由地獄重新回到了天堂。
“顧醫生
方才的保證是有效的,我現在需要做個有責任心不隨便打老婆的‘好丈夫’,陪‘妻子’散步是我現在要盡的責任之一。”
望著這女人美眸含淚的模樣,靖皓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很是無良的眨了眨眼。
無良在哪裏?他竟然是看向她的??某處“粉嫩粉嫩”的地方。
“啊……”在歐可雲驚呼掩嘴間,並不笨的她立時領悟到了他這話的意思。
原來他剛才的嗓音是故意戲弄她的,而且看他那?的眼神,這暴力家夥還在她擦洗下麵的時候在外麵偷看,甚至把她與顧大姐之間的話全都聽去了。
有機會偷.窺,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是不會放過,誰讓她剛才完全陷入到了顧大姐的蠱惑言語中做著林太太的美夢幻境,哪裏還注意的到外麵的偷.窺。
在她一陣迷離難以相信中,暴力的家夥竟然親自找來大衣為她披
上,打了個響指。
外麵的房門被推開,一名青英會成員推著輪椅走了進來,另一名青英會成員則拿著一頂寬簷的時尚帽子及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鏡。
靖皓笑意溫醇的為她扣上紐扣,一顆接一顆,歐可雲的臉上笑意越的嫣然。
她是怨眼前這個男人,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便判了她的死刑,反之,恨到極點便是愛。
坦白說,女人的愛恨論便是如此簡單。哪怕這種愛很膚淺也很不現實,帶著一種少女幻想白馬王子的那種幼稚味道。
可就是這種的不現實的愛隱藏在她的心裏很久了,久到連她都忘記是初見為他風采所迷,還是在後麵的默默欣賞關注中才愛上他。
扣好紐扣,緊接著,靖皓拿過青英會成員遞來的寬簷帽子及黑框眼鏡為她戴上。
帽子倒很得
她的心意,可在戴平光眼鏡的時候,歐可雲的瓊鼻皺了皺,很顯然,她非常的不喜歡這個土的掉渣的眼鏡。
靖皓再次用命令式的口氣說道:“不戴也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