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靖皓笑眯眯道:“準備等今晚一過請出什麼牛逼人物滅了我?還是利用家族勢力覆滅我的青英會?甚至連我身邊的那些個女人全都有殺錯不放過?”
蘇敬齊的臉上泛起一抹冷笑,“看來,你也很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我向來都有,就像我現在知道怎麼讓齊少在南方度過一個美妙的夜。”靖皓拍了拍手掌,“可惜,某人來南方依然想如螃蟹般橫著走,實在沒有什麼自知之明。”
掌聲過後,外麵立時走進兩個蒙麵的大漢。
蘇敬齊心頭的那抹不妙終於噴薄出來,“林靖皓,你敢動我試試看。”
“為什麼不敢動,反正三個太子爺都敲斷四肢了,難道還差你一個?”
靖皓露出雪白的牙齒,森冷的讓蘇敬齊膽寒,“坦白說吧,我這人是屬於心??不寬廣睚眥必報的那一類人,人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我卻喜歡小人報仇一天到晚,所以,我們的賬還是早點算清楚的為好。
老話說的好呀,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不是想讓我在電話的對麵當一回春宮戲的聽客麼?那好,我想齊少也應該試著給別人當一回看客,我也勉勉強強當個看客中的一員吧。”
靖皓隨手拋掉棒球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這清脆的聲音在蘇敬齊的耳朵裏聽來特別的刺耳,就連心髒都不受控製的劇跳起來。
兩名蒙麵壯漢走到靖皓的身邊,微微低頭道:“二少,有什麼吩咐?”
靖皓摸著下巴,嗓音淡淡道:“扒光,給我扔到大街上。”
“嘿嘿……”兩個蒙麵大漢點頭過後那笑聲瞬間讓人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什麼?”蘇敬齊的瞳孔劇烈收縮,臉上盡是難以相信的表情,難道他想讓他堂堂齊少當街裸.奔麼?
蘇敬齊臉龐扭曲間費勁的低吼道:“林靖皓,你這個王八蛋,你若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們蘇家不會放過你的。嗚嗚……”
可惜,話還未喊完,他的嘴巴已被那兩名青英會成員給封住,用力掙紮也被按住。
“你能打我女人的歪主意,我還扒不得你的衣服麼?”
靖皓臉上的冷意開始擴散,“我一直都是言而有信的人,我說過你的褲衩會留在南方那它一定就會留在南方。而你齊少也應該嚐嚐別人被你欺淩的時候是一個怎樣的悲慘心境。”
韓晉哲依然正經八百當什麼都沒看到,可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心裏大呼痛快之餘很是替這位齊少悲哀。
嘴巴堵上,然後被繩索捆上扔到大街上,到時,眼睛還能視物,思維還能轉動,望著路人對赤條條的他指指點點,猶如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哦,可能很多人的視線還會盯在他下麵那條軟綿綿,他會是怎樣一個心境呢?
羞憤?悲愴?想就這樣死掉?
這種精神的摧殘可比?上的傷害還要讓人記憶深刻,估計一輩子也是忘不掉的吧。
韓晉哲的眉梢一跳,眼睛更是眯起。
那兩名奉命蒙上臉的青英會成員真的很粗魯,人家脫衣都是溫柔的要死,深恐傷了被脫衣的“佳人”。
可他們
呢,簡直就不是人,直接就哧拉一下撕衣服,簡直就像兩個獸性大的?.犯。
太禽獸了,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玩這樣有情趣的“遊戲”。
蘇敬齊那悲憤又不出聲音的臉龐在抽搐,或許他似乎想到了接下來將要麵對怎樣的羞辱,竟然有一片血色從膠布上顯現出來。
是的,急怒攻心間我們的齊少又吐血了……
外套脫掉脫掉,外套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