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凶徒扼著大隊長的脖子向這邊走來,一名資深警員立時出時手槍一抬對準前方,怒喝道:“快將張隊放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又拿槍對著我的腦袋?”
靖皓燦笑間推著張隊長的身子在加,在靠近前方那隊持槍警.察的前,身子一直在輕微的閃動著,借著張隊長的魁梧身子躲避對方的槍口。
五米、四米、三米、兩米……
越的靠近,卻沒有一個人有把握擊中眼前凶徒而不傷到大隊長。
當然,全部人都在猶豫要不要開槍,畢竟這裏是市局,不怕打死凶徒,卻怕開槍給市局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也就那麼一猶豫間,靖皓的手如蝴蝶般變幻著,一聲悶哼間,然後再一甩……
張大隊長的魁梧身子被他沒費多麼力向的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向前方的持槍警察。
幾人慌忙去張隊的身子,靖皓乘勢急掠而上……
砰的一聲,那幾人看似能合力接住,誰知張隊落下的身子帶著一股強悍的力道,震的他們全都向後倒去,幾人滾成一團,場麵一陣混亂。
而張大隊長呢,卻出乎意料的經不起一摔,落往地上便再也爬不起來,滿臉痛苦間額頭冷汗涔涔。
是的,在他被扔出來的時候,他的身子已被靖皓連擊幾下,看似不重,可那種痛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當其他人反應過來終於想開槍的時候,他們沒有機會了……
望著前麵那道身影飄逸如塵般的穿梭於那些個持槍警察的空隙間,呂承衍的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果不出自
己所料,二少又飆了,再次使出他的踩人神功了。
隻是,這些警.察著實蠢材,空有手槍這樣犀利的武器卻聚集在一堆,狹小的空間內根本無法用槍瞄準身法如電的二少,單憑雙手豈能是他的對手。
當一具具身體慘哼著被再次擊飛,拋落到辦公室每個角落,哦,還有滿地灑落的槍支,那些個女警們感覺自己的心髒快受不了。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一個赤手空拳的俊雅青年竟然如此囂張的大鬧警局,揍的一批同事趴在地上起不了身,又輕鬆擊倒張隊長,最後與持槍的同事幹上,依然揍的他們無力反抗。
某些有心又膽大的些的女警已經開始在算他一人到底幹倒了幾人,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起碼不下於三十名警員。
這是一個怎樣的概念?這世上有這麼強悍的男人麼?還是現在的刑.警都是些欺軟怕硬之輩,全都是窩囊廢?
望著一名警.察拋飛就落在他的腳下在那慘嚎翻滾,呂承衍的心裏的獸血在激蕩。
娘的,輕鬆幹倒所有警.察不說,那動作飄逸輕靈的如揮毫潑墨般。
完美,踩人踩到這種境界實在太完美了。
“承衍,我想你應該很想練這樣的神功。”韓晉哲突然一臉笑意的靠近道:“來吧,像二少這家夥一樣揮刀自宮吧。”
呂承衍憨笑著卻沒有理會他,心裏卻恨恨道;我要是能擁有二少的十分之一功力,我一定會陰險一把,神不知鬼不覺的割了你韓大少的小**。
哼,竟敢蠱惑我練什麼葵花寶典,想讓我們呂家無後,小人,太小人了。
又是一地的慘哼,這間文職女警的辦公室徹底被糟蹋的不成樣子。
空氣一時間靜默,壓抑的很多人連呼
吸都盡力屏住。
“林靖皓,你做為一名傷人嫌犯不僅配合我們警.察部門的調查,還公然大鬧警.局,打傷打殘這麼多的警.察,簡直無法無天,你難道真認為華夏就沒有王法了麼?”
何縱強的嗓音從後麵響起,殺氣騰騰道:“給我舉起手來,否則我開槍了。”
呂承衍悲哀的看著這個不識趣還在叫囂的家夥,這家夥完了,注定未來的命運會很是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