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亞淩晨的黑夜很幽婉,在這裏,你感受不到冬日的那種寒意,微風徐徐,吹來涼爽的海風。
套房的窗戶旁,月光灑下一片銀霜,投在一具流線條十足的身體上,幻化出一片銀輝,令人生出一種迷幻的錯覺。
他的視線落在遠處的海灣上,海浪拂岸的聲音不時間的傳來,窗邊青年的手裏夾著一根煙,煙頭在幽暗的房間裏一明一滅。
在煙霧彌漫中,他的眼眸越的深邃,就像進入了時空隧道……
“煙灰都掉滿地了。”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英氣間透著慵懶的嗓音,“在想什麼呢?”
靖皓很沒有紳士風度的隨手將煙灰扔在地板上,眼間隱去眼眸裏的那抹詭異。
轉過身來,他的嘴角微微一翹。
黑美人赤著傲人上身坐了起來,任由被子滑落露出一對高聳且豐隆的Ru房。
一副渾身無力的模樣靠在床上,美眸輕轉間充斥著這世上其他人根本看不到的媚意,被滋潤的豔光四射。
此刻的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流露著暴風雨後的美態,這種與她平常像頭雌豹一般截然不同的柔媚讓靖皓心裏的?又有攀升的跡象。
很多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這能怪得了他們麼,要怪就怪造物主為什麼要在世上造出如磁石般將男人牢牢吸引住的女人。
靖皓拉上窗簾快步走到床邊,迅鑽進被窩中,兩根手指一夾,“小奴隸,給主人來根煙。”
“剛抽完又抽。”黑美人嘀咕著卻不敢大聲,畢竟小奴隸得聽從主人的話,何況她已經誓跟著身邊男人信仰。
親自用小嘴
為他點上一根煙,誰知,他的一隻手已經很不安分繞過腰肢攀上她的兩座山峰,摩挲揉.捏。
這讓她微微嚇了一跳,方才那瘋狂一戰已經將她的體力給抽幹了,現在的她連動一動都酥.軟的要命。
可見他沒有再推進,趙鳳兒這才放下心來,白了他一眼,將香煙放到他的嘴裏,然後整個人趴在他的??膛上,習慣性的開始用手指在那劃圈圈。
靖皓微微失笑,為什麼男人喜歡在事後一根煙,而女卻喜歡在男人的??膛上做這樣的小動作呢?
靖皓抬眼盯著黑美人笑意揶揄道:“小奴隸,你今晚不是應該與你的鳳舞成員一起在三亞製造腥風血雨麼?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黑美人的手微微凝滯,俏臉上瞬間泛起一抹濃鬱的羞赧意味,坦白說,她很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可在逼視中最終敗下陣來。
黑美人眼神躲閃嗓音如
蚊蠅道:“鳳兒想你了……”
的確,今晚並非男人要求,而是她主動打電話給他的,約好時間地點。
“你說什麼?”雌豹也有如此柔弱害羞的一麵,靖皓嘴角微翹,耳朵靠近道:“再說一遍。”
黑美人哪裏會不知道他的?,聽到裝沒聽到,不過是想讓她再說一次而已。
“我說我們很久沒在一起了,我想你了。”黑美人眉梢一跳,在他的耳邊大聲的說道:“聽清楚了麼?”
靖皓連忙避開,這小奴隸的用心太險惡了,這聲純粹是要把他的耳朵給震聾。
某貨深吸一口煙猛的噴了出去。
“咳咳……”黑美人抬手揮去眼前彌漫的煙霧,連連咳嗽,隻是在白眼間嘴角卻泛起動人的笑意。
她黑美人沒有家,父母親人全都已葬身在戰亂中,自從在非洲幸運的遇到八個哥哥加入到颶風後,她嚐到了親情的味道。
又是他們帶著她來到華夏這個美麗的國家,然後再一次幸運遇到了她的主子,颶風事實上的掌控者,就是他讓她體會到了何謂愛情的滋味。
回想起初次相見時的不服及大打出手,她嘴角的動人弧度越的濃鬱。
經曆一夜統江南,再經曆二戰敗青幫,男人的王者姿態徹底在她的心裏深深的紮根。
或許那時隻能算是對強者的仰慕,在金??的一番出生入死才讓她真正的明白,她對他的感覺不僅僅是仰慕,還有來自內心深處的那種愛。
是他讓她感覺到了安全感,是他讓她體會到了溫暖,也是他讓她明白了做一個弱女人的醉人滋味。
她從不否認,她的這種愛是建立在強者上麵,畢竟在雇傭軍生
涯中經曆過太多的生死讓她隻崇拜強悍的男人,也隻有像這樣的男人才能真正折服她,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靈魂。
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享受著這種靜謐的溫馨味道,做為地下接頭,這對兩人而言是難得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