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冷笑道:“我為什麼一定要花大力氣讓柳老爺子公然站到我們這邊來呢?難道我就不能再借別的力。”
“嗯?不借柳家還能借誰的力?”韓晉哲越的迷糊,可腦子已經飛快的轉動起來。
靖皓吐出一口醇香煙霧,淡淡道:“你韓大少還不承認自己鼠目寸光,你其實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
韓晉哲乖乖閉上嘴巴,繼續思索,連什麼事都不想問了,問了也是惹這家夥嘲諷。
“你所忽略的事就是年前的那場席卷大半個華夏的*洗牌……”靖皓的這一句話讓韓晉哲微微一愣,瞬間璀芒在他的眼睛裏綻放開來。
可惜,靖皓雖看到了他臉上的恍然,卻沒有給他留一絲麵子,嗓音清冷道:“韓大少,請問,狂風暴雨般的颶風行動離去才多久時間?
請問,南
方太子黨紛爭已經讓國家內部傷了一回,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上麵還會讓紫禁城再亂起成為*的風暴眼麼?
請問,陳琮那幾個所謂的蘇氏四傑的敗類被我蹂躪的不成*人樣是不是活該被白打了卻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怨氣?”
三個請問讓韓晉哲無力辯駁,喃喃道:“白打了,他們自然是被白白的揍了一頓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
緊接著,韓晉哲猛的盯著靖皓,仿佛像是在看一頭怪物一般,“你告訴我,你這次進京前是否早已抱有樣的圖謀,而今晚的酒會不過是給了你一個絕佳機會和借口罷了。”
“沒錯,乘勝追擊就是我的目的。”靖皓優雅的打了個響指道:“這場俱樂部風波一起,上麵的人已經震動了。
他們為了自己的穩固統治是絕對不會再讓京城像杭城那般震動起來,他們害怕再招惹來由蘇氏引爆的第二次颶風行動。”
韓晉哲眼冒璨芒,大喜道:“所以,上麵的人一定會出麵壓製,再有趙老夫人、我家老頭子、承衍的外公沈老爺子、趙部長及其嶽父司徒老爺子等人從旁側應。
這件事注定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蘇氏也注定隻能吃個啞巴虧,就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大方向沒有錯。”靖皓欣然點頭道:“不過,我們不應該等著上麵的人按捺不住跳出來,畢竟這樣隻會讓他們覺得丟臉,有種被脅迫的滋味。
既然如此,何不讓我們紆尊降貴主動去聯絡他們呢,給他們一個台階下又能博取一定的好感分。”
“趙老夫人及我們派係的家族不方便出麵,所以你就想到了柳老爺子這位強力人物,你想借著他的影響力聯係上麵。”
韓晉哲恍然間不由驚歎的向眼前這貨,許久後,他突然伸出拇指道:“坦白說,我第一次佩服一個人。若是官場浸淫多年的人也罷,可你不過進入這一個
圈子才短短幾十天而已。”
“天才嘛,總是這麼讓人無奈。”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很是哀歎道。
韓晉哲立馬縮回拇指,很想罵一聲:滾,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家夥,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
最終,他什麼都沒能罵出來。
或許,這世上本就有天才這種人的存在,就像他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裏在黑白兩道所取得的如奇跡般的輝煌成就。
上者勞人,中者勞智,下者勞力……怪不得這世界有些人天生就是領導者,有些人卻隻能屈居人下。
林靖皓,南方太子、南方青年梟雄,林氏家主,這個天生就是為了當領袖而存在的。
韓晉哲有些嫉妒的盯著眼前這個經常被幸運女神臨幸的麵,“既然你的目標不是將柳老爺子及柳家綁到我們的戰車上來來公
然與蘇氏對抗,那麼也就輕易多了。可是,你準備怎麼說服柳老爺子出麵聯係上麵的人呢?”
靖皓翹了翹二朗腿,優雅的夾著雪茄,眯眼道:“利益,唯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