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懷深吸一口氣,淡淡道:“你到底清不清楚素柔懷有你骨肉的事?”
“什麼?”再一次的震驚,汽車咿嘎一聲在路邊急停了下來,靖皓急切道:“你說素柔懷有我的骨肉?”
“原來,你真的不知道,怪不得……”
趙澤懷的嘴上喃喃著,心裏卻緊跟著深深一歎,“我告訴你這個消息並不代表我趙澤懷已經諒解你,雖然你錯了,做了一件為世俗所不容敗壞了趙家門風的事,可是……
你能夠隻身來到南J,能夠與軍區的特戰部隊大打出手,說明你還算是個男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就為了這個,我也有理由將這件事告訴你……”
當對麵說出燕素柔割脈自殺並懷有他的骨肉直至掛斷電話,靖皓已經完全不知道對麵在說什麼,視線呆滯的盯著前方。
在
他的眼前,一張柔雅間總是露出些許大膽及俏皮意味的古典臉龐一直在那晃動,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不妖嬈動人,她就像一個降臨人間的天使,帶給了他林靖皓無盡的溫暖與感動。
尤其是,她叛逆與大膽背後總是藏著一抹嫻雅惠淑溫柔體貼,她的善解人意讓她從來沒有要求過他為她做什麼。
這樣的女人是上天送予男人的恩寵,這樣的女人值得男人去寵溺她。
可惜,他林靖皓什麼都沒有給過她,連女人最憧憬的愛情,對她而言都是奢侈。
現在,大哥突然一個電話打來告訴了他兩件最震撼的事。
為什麼她前幾天不告訴他已經懷孕的事?為什麼要在懷上他林家骨肉的時候割脈自殺?怎麼會這樣?
靖皓仰起頭來,鼻子不為人知的輕吸一下,素柔,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是和約定過,三天後就來接你,你為什
麼還要這樣做?
“傻丫頭,你到底在做什麼蠢事?”
一拳砸在旁邊的中央扶手箱上,出一聲巨響,那種力道不僅讓汽車震蕩,就連實木都被震裂,許多木片紛飛而出。
“啊……”或許是一塊木片擊中了後麵那名昏迷?的身體某部位,那種劇痛讓她大叫著醒了過來。
當看清眼前一幕及前麵坐著一名男青年,再想到方才突然莫名其妙暈厥過去,她再次尖叫一聲。
難道她碰上了一個既劫車又劫色的色.魔?
“叫什麼,再叫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給扔出窗外去。”
無視?的醒來及存在,靖皓的臉上升騰起一縷陰冷,無比的陰冷,一踩油門,汽車飆了出去,徑直就衝進前麵的車流。
那種度及驚險讓?叫的更加的大聲,可當一把手槍砰的一聲砸在碎裂的中央扶手箱上的時候,?徹底的閉上了嘴巴。
再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再也沒有誰能夠攔截,他現在隻想見到這個該死的傻丫頭。
汽車向著趙澤懷所說的那家醫院風馳電掣而去。中途,生了連場的車禍。
因為一輛橫衝直撞的汽車,南J許多街道陷入到交通混亂中,有些甚至整個癱瘓。
此刻,後麵追截的除了軍區的特戰部隊,還有一輛輛警鈴大作的警車。
……
隨著南J大街小巷上的這場圍追堵截的飆車大戰的生,江南二少突然奔赴南J已經不再成為秘密。
這下子,華夏目光再次從sh等地被吸引到了南J。
可以說,從事件生的那刻起,很多人都抱怨沒有上一次的南方大戰精彩。
然而隨著一連串事件在短時間裏相繼生,他們這才驀然現,以前的他們看的是一本電影式的動作片,這一次,他們在看一出連續劇。
在慢慢體會及品嚐中,他們才領略到這場連續劇充滿跌宕起伏的味道。既有心血澎湃的劇情,更有驚險刺激的場麵,少了一種火星撞地球的慘烈,卻有著回味無窮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