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可口的早餐,蔡家的餐廳裏可謂“其樂融融”。
邊上的蔡佳盡心服侍男人,佯裝沒有看到對麵的弟弟投來的可憐視線。
雖然這小子昨晚一場“陰謀”讓男人終於奪走了她的紅丸,也讓她品嚐到做真正女人的美妙,她這當姐拋開羞澀從心底裏應該感激弟弟,可在這樣的氣氛下,她可不敢替他說半分好話。
何況,打都打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拿擀麵杖揍他姐夫沒被他打死打殘廢已是萬幸了,男子漢大丈夫的脫層皮又算得了什麼呢。
蔡培仰望天花板,滿臉的悲痛,堂堂未來蔡大戰將竟然被一把掃帚給抽了,他還有什麼顏麵活在這世上。
他突然之間想起一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哎,像他這樣的“樂於助人”的善人這世上已經絕種,可現實卻是這般的殘酷,連老天都要B著他去做惡人。
好吧,從今天起,我蔡培決定當個像某個強權主義者一樣的惡人,終有一天,他會再次強悍的舉起蔡家終極武器——擀麵杖。
“天花板上沒有美人,吃飯。”
冰冷的嗓音讓蔡培這貨連忙低下頭來,臉上堆起虛偽的笑意,然後趕緊大口大口的嚼起“美妙的早餐”,吃的可謂津津有味。
蔡母先是在寶貝女兒的媚臉上逡巡了一下,然後又看了一眼寶貝女婿,頗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不知想到了什麼,笑的合不攏嘴間食欲大增,早把她那受苦受難的寶貝兒子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能不怪蔡母,誰讓兒子從客房裏出來的時候,滿臉堆笑,哪裏能看到半分的皮外傷,所以呀,以她的猜測,估計女婿打的不重,兒子卻叫的淒慘,博同情呢!
感受著母親明顯曖昧且得意的笑容,蔡佳又是俏臉一紅,她都不知道自房間裏出來臉紅了多少次,可誰讓母親的眼神是如此露骨明了的。
不過,邊上的壞蛋雖然同為主角,可他的臉皮卻比自己厚多了,簡直到了巍然不動談笑自如的地步。
這頓早餐可謂是靖皓在蔡家吃過的唯一一頓,貴賓就是不一樣,享受著總統級的待遇,令他在“動完筋骨”後吃的分外舒心。
接過蔡少奶奶遞來的紙巾,靖皓擦了擦對未來嶽父母道聲慢吃便自顧自的跑去客廳瀏覽早報,當然,蔡佳立時為老爺端來一杯清茗,然後陪侍在旁。
或許是因為打了個哈欠的緣故,邊上的邪惡之徒竟然不顧她的反抗當著家人的麵直接就將她摟在懷裏,讓她不得不麵對母親的曖昧且欣喜的眼神乖乖的趴在那裏。
懷抱很溫暖,是她蔡佳最輩子最想依靠的,這一趴,在不知不覺中,疲憊不堪的她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睡的分外的香甜。
聽著小財迷輕柔的鼾聲,靖皓溫醇的看了一眼這個初承恩澤的嫵媚少*婦,淺淺而笑間繼續瀏覽報紙。
遠處的蔡培望著老姐海棠春睡的模樣,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苦難”,終於恍然大悟。
野蠻姐夫為什麼會看上姐姐如此寵著她,而他蔡培為什麼這麼有幸的成為華夏頭號流氓的小舅子,或許就因為老姐的媚骨天生。
這一刻,他想起了戰軍當初對豎起大拇指羨慕的對他說過的一句話:你小子很幸運,你媽為你生出了一個好姐姐。
臉上笑意一扯,卻瞬間隱沒,他再次起到了蔡家另一樣終極武器……掃帚!
士可殺,不可辱,此仇不報非君子。
一個扭頭,蔡培昂挺胸自顧自的向著房間走去,可惜,當一聲冷哼傳來,他的肩膀瞬間垮了下來。
……
當小財迷再次挽著男人出現在陽光下的時候,已是住宅樓下,此刻的小財迷在趴著男人睡上三兩小時後,精神煥,豔光四溢。
尤其是方才沿途碰到了不少認識的左鄰右舍,她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們看到她沒戴眼鏡的模樣的時候臉上的驚愕表情。
反正殺手鐧都已經在昨晚為了俘獲男人的心而使出,她才不介意展現自己的美貌與媚骨。
忍了這般久,她就為了今天,更要讓世人知道,她蔡佳並非林家少奶奶中的“醜小鴨”,而是真正的配得上荒y大帝的妃子。
蔡家一家三口將“回家做客”的女兒女婿送到車邊,迎著很多人投來的羨慕視線,蔡母再次開始享受這種榮耀帶來的心情愉悅,完全被這種感覺給陶醉了。
在臨上車前,靖皓突然回身淡淡道:“今天準備一下,明天去海南。”
對誰說的?
蔡家人先是錯愕了一下,旋即將視線聚集在了耷拉著腦袋的蔡培身上。
這貨起先也莫名其妙,可當腦袋靈光一閃過後,他的臉上瞬間露出一抹狂喜,結舌道:“海南,海南?”
“是,海南。”
靖皓突然露出一抹燦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小子最近不是天天在鬼麵總管麵前念叨著建功立業麼?所以,這頓揍不是白挨的。”
“看姐夫這話說的,什麼揍不揍的。”蔡培正經八百道:“我終於領悟到姐夫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哦,不,是掃帚之下出英雄。”
“噗嗤……”蔡佳實在無法忍受老弟的無恥,徑直嬌笑出聲,可惜,任她笑意嘲諷又如何,蔡培臉不紅心不跳。
“很好,越來越會說話了,也越來越會做人,沒辱沒你的白銀頭目銜。”靖皓哧笑間微微眯眼道:“去海南跟著豹哥,能否打下更大的輝煌就看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