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綠水間,夏日的蟲鳴在湖畔山邊清鳴著,給這個夏日帶來的盎然的氣息,更令炎熱間透著些許的涼爽。
在青山邊的一幢別墅客廳裏,一幕幽楚且香.豔的場景正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幽楚,是因為一個女人帶來的,你看她那梨花帶雨的俏臉,淚珠未幹,新淚頻出。
香.豔,同樣是這個小女人帶來的,因為,這個“愚蠢”的小女人就因為某貨放出兩句豪言壯語就把她給感動的一塌糊塗,然後小綿羊竟然乖乖的投向了大灰狼的懷抱,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
兩片嘴.唇在糾纏,可真正起進攻的卻是丁香小.舌,隻見它肆意的在某貨的嘴裏纏繞著,樂此不彼的追逐著她的“愛人”。
許久後,靖皓“狠狠”的將這個放.蕩的女人給推了開來,然後伸出指頭在她的額頭上重彈了一下。
“嘶……”一聲慘哼響起,完全已經陷入迷離中的某放.蕩女不解的睜開眼睛,依然迷糊的看著他,“壞蛋,你為什麼打人家?”
靖皓沒好氣瞪眼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先把我臉上嘴上的淚水給我擦幹淨。”
方才的這個吻很香.豔,畢竟是靈歌天後采取主動,那種媚.惑是驚人的。然而,這眼淚稀哩嘩啦伴隨著鼻涕真是讓人“很無奈”。
望著男人的像隻小花貓似且不再俊雅的臉龐,魏雨卿突然感覺心裏的悲傷和胸口的煩悶不再像方才那般的濃鬱。
隻因這壞蛋如今的模樣太滑稽了,滑稽到連他這麼好麵子的人竟然“舍不得”擦掉。
魏雨卿的動人黑眸越的迷離間淚水卻不停的滑落,因為,她非常的明白,明白男人的用意。
“又哭,想林家家法伺候麼?”靖皓不得不再次伸出手去,白眼道:“快點動手給我擦幹淨。”
任由男人溫柔的擦拭著,魏雨卿喃喃道:“靖皓,謝謝你。”
“謝什麼?”
“因為有你。”
魏雨卿也就喃喃了四個字,然後整個人又一次撲了上來。
“小色.女,又來鼻涕……”靖皓無法阻止這小女人再次的非.禮,可剛笑罵出聲,臉龐卻明顯一滯。
這小女竟然伸出粉.舌開始舔.舐起他臉上方才殘留下來的證據,這種大膽的行徑讓她充斥著放.蕩的氣息,與她此刻的楚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與身俱有的清純與後天的放.蕩妖媚並存在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那種媚惑力強大到無與匹敵,起碼在香.舌溫潤的滑動間,靖皓感覺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在劇烈的飆升。
可惜,他還是憑著強大的毅力抑製住了這種想化身禽獸的衝動,在這個“放.蕩女人”舔幹他臉上的“證據”後,再次將這個女人扳開。
靖皓一本正經道:“雨卿,你要知道,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更不是那種喜歡乘人之危的人。”
這話說的還有理有據的,現在是個人都明白,這清純小女人為什麼突然變得這般放.蕩?
因為她被男人的一句話給感動了,感動的想以身相許,因為這個女人在仇深似的家仇自從嘴裏說出來後,她內心悲傷的瞬間狂湧,這種悲傷的滋味很難受,她需要借著這種放.蕩來泄出來。
正因為如此,是個君子都不能在這個時候乘人之危。他想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感,而是一世的偕老。
“……”
魏雨卿望著眼前這張正經八百的臉龐,徹底的愣神了。
君子?
她竟然遇到了一個不貪她美色的君子,最重要的是還是她明正言順的男人,更是華夏公認最邪惡的家夥。
見這女人一臉無法置信的模樣,某貨再次微微扳臉以示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想施美人計,有的是機會,你家男人不嫌棄你多施幾次,可是今晚不行,我不能乘人之危。”
“噗嗤……”
魏雨卿徹底忍俊不禁,心裏僅餘的那點悲傷也被這壞蛋如今的模樣給驅的一幹二淨。
見過假正經的,卻沒見如此不要臉的假正經!
難道她魏雨卿還不知道自己男人的性格,竟然連連的在她麵前裝起君子來。
或許感覺顏麵受損,某貨暴怒了,“笑什麼,難道連你都不相信我是個君子麼?”
“我相信,我非常的相信。”男人起火來的威力可是撲天蓋地的猶如龍卷風襲來,她魏雨卿一個小女子哪裏會不怕,因此忙不迭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