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兄弟,該掐的時候掐,該打的時候打,但是落難了還是要幫。”
應月桐燦然一笑,還挺團結的。
三區比一區安全輕鬆的多,把他調去那裏,其實也是希望他好好放鬆一下。
“雖然他在蒼龍閣酗酒,但目前也沒有造成多大損失。就從輕發落,扣他半年工資,第一區蒼龍閣負責人由你接任。”
容桑暗喜,果然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
“其實他說的也確實沒錯,如果你陷入沉睡,怕真的就沒人能喚醒你了。”
“如果可以,我寧願死的是我,而不是賀行舟。”應月桐眼眸寧靜的像一潭死水。
可是這個世界哪裏有那麼多如果呢?
“那你會怪賀將軍嗎?”容桑頓頓了,又怕應月桐真的說“會恨”,急忙解釋道:“賀將軍是怕你落到別人手裏,才不得已這麼做的。”
應月桐現在這副殘廢樣,可都是拜他所賜。
不過人都死了,有什麼好記恨的。
她拆了顆奶糖,放進自己嘴裏。
“你倒是對賀行舟忠誠的很。”
應月桐目光敏銳地仔細打量容桑,好像在看一個嫌疑犯。
“路爾法不一樣對你也很忠誠嗎?”容桑並沒有否認她之前的話。
“你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也別和誰比。”
路爾法對她的忠誠,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她也害怕路爾法有一天會因為自己陷入危險。
“桐姐,你真要嫁給那個指揮官嗎?你是真心喜歡他嗎?”容桑擔憂地問。
“真心這種東西,不值錢。我接近他不過是利用而已。”她黯然輕嘲一笑。
應月桐背著手慢悠悠走出蒼龍酒吧,月光灑在她身上,像一位看破紅塵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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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津白穿行在皇家獵獸場的叢林間。
秋獵即將開始,他得先探查一番是不是有人故意放進SSS星獸來了。
強者對強者的排斥力向來很大,如果他釋放自己的精神力一定能很快找出那隻星獸來。
但是其他低級的星獸也可能會再次因為SSS壓迫出逃。
遊津白隻想解決根本問題,不想多生事端。
低矮灌木林間傳來“吱嘎、吱嘎”的異響,遊津白收起光翼,屏蔽了自己的氣息,悄悄走近灌木叢。
他手速飛快,將藏匿的小型星獸從抓了出來。
一隻垂耳兔抱著自己珍藏的胡蘿卜啃地有滋有味,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人揪住耳朵拎在半空中。
它呆呆地望著遊津白,危險的氣息不斷蔓延籠罩在它身上。
“要不,大人,你也來點?”垂耳兔戰戰兢兢地把自己珍藏胡蘿卜遞給揪住它耳朵的男人。
遊津白聽懂了垂耳兔的討好,抿著唇笑了笑。
自己家的那個小朋友還真像這隻垂耳兔,又軟又慫。
他搖了搖頭,拒絕了小兔子的盛邀。
垂耳兔一邊死死地抱住胡蘿卜,一邊又慌亂地在空中蹬著腿。
“大人,我是良兔,沒幹過壞事,別殺我……”
“不殺你,告訴我,獵場是不是來了高階星獸?在哪裏?”
垂耳兔停下亂蹬的腳,無辜地望著遊津白。
“好像是來了,應該在獵場的東南角。前幾天我家住東南角的親戚全部搬家,說是來了可怕的東西。”
遊津白聽完,拎著垂耳兔向東南角飛去。
垂耳兔見自己離地麵越來越高,害怕地扒拉著遊津白的褲腿。
“大人……大人,你不是說不殺我嗎?太高了,我害怕……”
“不殺你,怕高的話別往下看,別吵。”
垂耳兔瞬間閉嘴,生怕惹怒他,把珍藏的胡蘿卜扔了,騰出爪子來捂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