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言語不通,誰翻譯(1 / 2)

一路在樹靈的指引下,遠遠終於瞧見了那落後的小村莊,蘇白心想,此行背負著的任務著實不易。

為什麼這麼說?

能瞧見幾個孩子在村外玩耍,年齡差距大概十歲左右,小的還穿著開襠褲,大得裹著獸皮看樣子也不小了,再遠些,則是幾個背著孩子抖曬獸皮的女子,雖說不善保養,可斷也能瞧出這些為人母的女子們年齡都還小。

再一眼掃過那村落格局,規模小,生活條件苛刻,曾有一刹那叫蘇白恍然以為,自己是來到了某原始部落的小分隊前。

再者,耳尖能聽到那裏的人說著的語言,是晦澀難懂的,也不知先祖是源於哪個地域,論說像是方言吧,聽著卻又像是一門生澀的外語,但大意她卻是知曉,這感覺不免有些相似聽鴉狩說話,耳邊明明聽著是烏鴉叫喚,卻又能聽到說話的段子。

能聽懂,還多虧了這左耳,她明白。

未作多想,蘇白便擇了村外一處較僻靜的地方著陸,搭訕與一個半大小姑子,說了幾句這才發現全然是雞同鴨講。

她能聽懂對方的意思,可對方卻全然聽不明白自己在說的是啥,要知道蘇白向來是個說話不帶感情的人,如果對方聽不懂她說什麼,那更不可能從她的神情或口氣讀出什麼。

俗話說得好,無論做什麼,都缺不了溝通,縱是講得再多別人就是聽不明白,她又如何能把這些人給勸遷呢?結論不言而喻,此行任務不易。

某種意義而言,這左耳像是一種高科技的翻譯器,如果她有足夠的耐心,是可以銘記該語言的各種詞彙與語法,從而莂口的從嘴裏道出這門語言的。

理論上可行的東西,要做到卻不容易,那是需要百分百的集中多聽多記,還不見得能恰巧聽到她所需要使用的詞彙,此時她最需要的,也是最實際的,是一名翻譯。

將腦海所儲備的現有知識重頭到尾細理了一遍,唯一有點眉目的或許僅有那隻言片語的記載,有關一種控魂術。

類似傀儡術,不同的是該術係是直接用意識幹擾人的潛意識,發出指令,然後那個人會與夢遊的狀態去完成該指令,與傀儡術不同,控魂術並非直接操控個體,它屬於一種幹擾,或許類似於催眠。

指令下達以後,這個人就會與自己的方式去完成,換言之,被控魂的人會用自己的習慣自己的語言天衣無縫的去完成這個指令,從而控魂術不易被察覺,與那完全淩駕於傀儡之上的術法比之,控魂要高深許多。

當然,她所了解的控魂術也僅於此,隻言片語的解說外再無其它,此時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懂控魂,眼前就能派上用場了。

可惜,關於下一步該怎麼做,仍是一片空白,沒有實質的方案。

蘇白一邊整理,一邊沿路向樹靈打聽,辨清了三個目的地確實方位後,意外的遇見了一個人,當然,說人暫且詞彙不當,確切的說,她遇見的是位地仙級別的,土地公。

這是她來到這世界第一次見著這般“神話”中“處處可見”的人物,沒有畫冊中拐棍小老兒模樣,而是個頭比她還要拔出兩個頭的魁梧體拔。

初見時,就這麼一身褐衣仰躺在馬背上,抱著酒葫蘆,打著瞌睡停在蘇白麵前,一身酒氣搖搖晃晃起身下馬,若非他自我介紹,蘇白斷然不會聯想到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土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