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轉身瞪了一眼席木青,厲聲教訓道:“你剛才的舉動已經是對死者不敬了,不知悔改竟然還想看,你怎麼就那麼殘忍呢。”
龍天昭想不通龍天寅是怎麼回事,索性也就不想了。
須臾,他將龍天寅的手給扒開,當見到席木青整個人朝著一邊摔去的時候,他想都沒有想就將龍天寅給推到一邊,一個縱身躍了過去,將席木青接住並且攬在了懷中。
沒有摔倒在那個惡心的屍體身上席木青感覺萬幸,可這會兒不是和龍天昭柔情蜜意的時候,她一定要將陳香玲的事情搞清楚。
“夫君,你製住他,我要去探個究竟。”說完,席木青從龍天昭的懷抱中退出來,然後橫跨一步躲到一旁,讓龍天昭準備出擊。
龍天昭雖然不知道席木青想要看什麼,但是親親的娘子發話了,他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
須臾,他快速閃身來到了白發老頭的身邊,出手想要鉗製住他的時候,老頭竟然揮出一掌打在了龍天昭的身上,然後縱身一躍跳出了幾米遠。
龍天昭見此眉頭微蹙,但不到眨眼間的功夫就舒展開了。
一個看守義莊的老頭竟然是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看來他不能掉以輕心,要全心應戰才行。
片刻後,他集中精力對付著老頭,兩個人打鬥了十幾招之後,老頭被龍天昭給製服了。
“老伯,你這身功夫留在義莊真是可惜了。”龍天昭淡淡的語氣說著。
“哼,你功夫也不賴,不過若不是我年紀大了,你也休想製服我。”老頭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隨後就閉上眼睛不再講話。
算了,事情被那女子看到就看到了,隻要他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們也奈何不了他。
席木青本想趁著龍天昭與老頭打鬥的時候就湊過去查看,可見到他們出手分不出勝負的時候,她的一顆心都揪在了龍天昭的身上,生怕他有什麼閃失。
如今見他贏了,而且還將老頭控製住,她隨即對著龍天昭豎起了大拇指,得到對方淺淺一笑之後,這才朝著陳香玲的屍體走了去。
她將陳香玲屍體的裙子給掀起來,然後用絲帕裹住手指伸向了屍體的雙腿之間,仔細的觀察後她注意到陳香玲雙腿內側的細膩皮膚都不見了,她整個人被嚇的向後退了幾步。
在現代,科學發達之後有了皮膚移植術,可是那些都為了救人,而且全部都是活人捐獻,沒有在死人身上硬割下來。
這片大陸上的人都很前衛,可是對一個死屍動手,太不人道了。
受不了這種刺激,她旋即衝過去將陳香玲的裙子放下來,然後轉身朝著龍天昭的身邊走了去。
來到老頭的麵前時,她那雙眼睛中所跳躍的怒火恨不得迸發出來直接將他給活活煉了。
難怪他看見她檢查陳香玲屍體的時候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原來他才是那個最禽獸最殘忍的人。
那會兒說她對死者不敬,全他麼的都是借口。
“青兒,你查看到什麼了?”龍天昭是第二次見到席木青那悲憤的眼神,一時間心裏竟然有些害怕,同時還有些心疼。
席木青沒有回應龍天昭的問話,她抬起手揪住老頭的衣領,怒言道:“不管你這樣做是為什麼,你都不覺得很可恥,很殘忍嗎?”
陳香玲生前就沒有過過好日子,可是死了這禽獸竟然還不讓她安寧,就算是此刻將他給活剝了一層皮都是輕的。
聽了席木青說出來的話,龍天昭與龍天寅兩個人頓時驚住了,然後同時用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了白發老頭。
相比較之下,白發老頭沒有他們的錯愕,更沒有任何的驚慌,他睜開眼睛看向了席木青,一字一句道:“姑娘,你發現了什麼我不管,但請你說話拿出證據來,否則就別在這裏血口噴人。”
席木青用力將老頭給推開,看著被封住穴道的他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她沒有一丁點的同情,反而覺得這一跤摔得還不夠,“陳香玲的屍體不是完好的,大腿上處處傷痕,而這義莊又是你守著的,證據
確鑿,你怎麼還有臉狡辯呢?”
“你這姑娘說話真好笑,義莊是我守著不假,可是屍體出了什麼事情你也不能賴到我身上。”老頭瞪著一雙眼睛看向席木青,開口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龍天寅站在一邊也覺得老頭的話有道理,再怎麼說這人的都一老頭了,就算是有那個心也不沒有那麼餘力,所以這會兒愣是說他所為,這說服力還真是不強呢,“三嫂,我也覺得不可能,這男人歲數大
了哪裏還有那些個精力辦那事呀!”
席木青聽完了龍天寅的話隨即抬起手在他的腦袋上猛勁敲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說他侮辱屍體了,一天天的,腦子裏沒個正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