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木青拿起杯子將裏麵的水全部咽進了肚腹,須臾,她抬眸看向了陳香玲,問道:“每天晚上他都會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嗎?”尼瑪的,這個變態還是早一點解決掉吧,多留著他一夜,她都覺得自己太沒
有正義了。
陳香玲很用力的點著頭,“有,他每天晚上都會割,而且這幾天屍體送進去的多,現在應該還沒有結束呢。”
得到了準確的回應,席木青二話不說就站起來,然後拉著龍天昭便出了門,“我們現在就去除了他,省著他再繼續禍害你的肉體和其他的屍體。”
陳香玲飄出了房間,看著席木青與龍天昭一前一後消失在客棧的回廊處,她那雙盡顯悲傷的眸子投放出了兩道陰冷的目光,而藏於袖中的雙手也不禁握成了拳頭,完全呈現出了一副要吃人的惡狠模樣。
席木青,你這個間接傷害了那麼多人的罪魁禍首,我陳香玲今晚上絕對要將你推進地獄,讓你痛苦,讓愛著你的人也痛苦。
隻有這樣,我哥哥,父親母親在九泉之下才會安心,而我便能沒有任何怨恨的去陰間報道陪伴著我的家人。
席木青與龍天昭宛如兩隻獵豹朝著義莊的方向而去,待二人來到了義莊門外,龍天昭摟著席木青縱身一躍停留在了義莊外的一顆參天大樹上。
躲在樹枝後麵的兩個人朝著義莊內望了去,當見到印在窗戶上的黑色身影貓著腰停留在一個單床架前的時候,龍天昭與席木青便確信這個男人在割皮,絲毫沒有將白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夫君,現在時機成熟了,我們趕緊的吧,不然他一會兒都結束了。”尼瑪的,人家割皮都是救人的,他竟然在這裏割皮殘害屍體。
龍天昭沒有應聲,他將席木青發簪上拿下來,而後就將圓形的掛墜給硬扯下來當成了暗器,緊接著他右手就像是彈彈珠一樣掛墜給彈了出去。
掛墜因為他的手勁就像是一顆新式的子彈般朝著屋內的黑影而去。
噗的一聲,窗戶紙被掛墜穿透,可屋內的那道黑影卻身子前傾巧妙了躲了過去。
見此,龍天昭直接將發簪當成了匕首飆了出去。
啊的一聲大叫,身子上的黑色身影仰著頭,整張臉的五官全部都擰巴在一起,盡顯一副痛苦的模樣。
躲過掛墜卻沒有躲過發簪的黑影貓著腰定格在那,可是手中的工具卻在他被定住之前掉落地上,發出了啪嗒的聲音。
樹幹上站著的席木青與龍天昭見那個人不動了,二人快速飛身來到了院中,然後推門而入。
席木青走過去先是將男子花白的假頭發給硬生生的扯了下去,緊接著她就注意到男子的耳邊起了皮,“哎呀,還真易了容,看來為了這變態之舉,你小子是沒少下功夫呀!”
說著,她伸出手指捏住起皮處用力撕了下,頃刻間,一張皺紋橫生的人皮麵具就被扯了下來,而男子那張健康小麥色的麵孔也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
男子現在的假容貌被揭穿了,他瞪了一眼席木青,吼道:“我又沒有割你的皮,你管這個閑事幹嘛啊。”
啪,龍天昭不等席木青發火揚起手就在男子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陰冷的語氣說道:“不準睜大眼睛瞪我的女人,不然我現在就廢了你。”
席木青看著龍天昭發火的模樣,她湊過去抬手在他的胸前順了順,安慰道:“別生氣別生氣,咱不和這個變態一般見識。”
男子在這個地方都隱藏了三年之久了,現如今不僅被他們識穿了,而且還被製服了,真是窩囊。“你們是不是有病啊!我的事情你們管得著嗎?”
“你殘害屍體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人人得而抓之,不讓你嚐嚐牢獄之災,你就永遠不知道自己錯了。”席木青說著,隨後她就墊腳湊近了龍天昭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須臾,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看著對方,彼此咧開嘴角,嗬嗬的笑了。
一直貓著腰的男子注意到他們臉上露出來的奸詐笑容心中不禁一驚,頓時覺得自己倒黴到家了。
三年來平安無事,竟然在今天栽了個大跟頭,他到底是哪裏招惹到了他們了。
“喂,你們怎麼對我都沒關係,但現在最起碼把穴道解開吧!這樣呆著很累的。”他們兩個人站著想陰謀,他這樣貓著腰呆著長久不動搖很痛的好不好。
聽了這話,席木青送上一記白眼,不過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找來繩子交給龍天昭,“先將他給綁住,不然解開穴道跑了,今晚上就白忙乎了。”
龍天昭接過繩子像捆綁著一隻待宰的豬一般,確定不會讓他有機會逃跑了,然後將之前寫好的狀紙別在了繩子上,而後他解開男子的穴道拽著他便離開了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