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權宜之計,根本不是心甘情願,所以這會兒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丫個呸的,使出下三濫的招數逼她,現在還說什麼說到做到,他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聽了席木青這狡辯的一句話,方泰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翻臉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說動手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
氣憤時,方泰想到爺對席木青的態度與之前抓來的人完全不一樣,他一時間竟然猶豫著要不要下殺令。
就在他發愁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呢,一道優美如天籟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
“看來本太子回來的正是時候。”隨著話音落下,身穿白色錦袍的白展騰站在了眾人麵前。
停住腳步的他打量著一身黑衣的龍天昭,對於他的身材相貌與膽識內心裏打了個十分。
龍天昭此刻也看向了白展騰,身材健碩,相貌堂堂,最具特點的是他的聲音,猶如天籟之聲,攝人心魂般。
這樣一位優秀的男人竟然是抓其他國家子民來試吃毒藥的儈子手,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
二人保持沉默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直到平樂公主從後麵緩緩走了過來,這份沉默才算是被打破了。
身穿裹胸長裙的她肩披一條輕紗,白皙的藕臂暴露在空氣中,給人一種古代很前衛的美。
她朝著龍天昭淡淡一笑,須臾,潺潺如水的輕柔之聲從檀口中飄了出來,“我們又見麵了,嗬嗬,你說這是不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緣分?”
穴道解開之後她就喊人將她從樹上救下去。
回到平樂宮之後立刻修書一封讓春梅將其送到太子府。
可是春梅將信件交出去之後卻久久沒有得到太子哥哥的回複,意識到不對勁的她便一大早等候在朝堂外。
等到白展騰下了朝她迎過去將事情一說,見到他眉頭微蹙的模樣,當下就明了了。
春梅將信送了出去,可是接到那信的人卻不是太子府的人。
為了不錯過和他再一次見麵的機會,也為了太子哥哥抓來的人不被救走,所以他們才會匆匆的趕回來。
龍天昭見到平樂公主出現了,他更加後悔那天晚上沒有出手將其解決掉。
可是後悔也沒有用,時間不會倒退,事情不會重來。
“平樂公主來這裏與我沒有關係,緣分就更加談不上。”龍天昭冷言回了句。
平樂公主絲毫沒有因為龍天昭擺出來的臭臉出現任何的表情變化。
她依舊笑如春風,閃亮如星的雙眼看著他,神色中盡顯欣賞。
須臾,她轉頭看向了白展騰,“太子哥哥,這個男人我要召為駙馬,你可不能傷了他。”
語畢,她斜睨了一眼龍天昭懷抱中的女人,冷言說道:“至於他懷中的那個女人,你要幫著我除掉。”
她喜歡上的男人絕對不可以擁有其他的女人,隻能有她一個。
所以那個人,最終的結果隻有死。
席木青看著平樂公主那張臉從笑如春風變成了狠厲邪氣的老巫婆麵容,她在心裏苦逼的呐喊了一聲‘蒼天呀,你是有多麼偏愛龍天昭,為嘛就不能賞我一個愛慕者,讓他吃吃醋囁。’
呐喊完畢,她無比同情的眼神瞥向了平樂公主,“公主,他已經成親娶妻,而且他很愛他娘子,他娘子也很愛他,所以你想和他成為夫妻的事情無望了。”
平樂聽了席木青的話拿著繡帕掩嘴輕笑了幾聲,須臾,她說道:“你這丫頭沒聽見嗎?本宮的太子哥哥會除掉他的妻子,所以他一定是本宮的丈夫。”
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大有一種對龍天昭勢在必得的架勢。
看著平樂信心滿滿的模樣,席木青撲哧一聲就笑了。
就連龍天昭的妻子是哪一個都沒有弄清楚呢,竟然還大言不慚的放話。
靠,沒腦子吧!
笑聲過後,她環抱著雙臂於胸前,挑釁的目光投放在平樂公主的身上,說道:“誒,你準備讓你的太子哥哥怎麼除掉我呀?”
平樂公主聽著席木青的話當時就愣住了,腦子裏也瞬間打了個結,怎麼也沒有弄開。
那句話裏的意思是什麼她聽得懂,可是眼前的情況很奇怪呀!
既然他們兩個人是夫妻,為什麼他的懷中卻抱著另一個女人呢?
席木青見到平樂公主秀氣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她立即開口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對我的丈夫就是擁有很大的信心,同時對於我的婢女也擁有足夠的信任。”
這話一出口平樂公主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可她卻沒有想過放過他們,“不管是你還是她,都必須死。”
南定國的好男兒是不少,但是能夠像他這樣勇於冒險來救妻子的男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