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們換下身上的衣服主要還是為了掩護好席文帝,畢竟他是一國之主,這身份不好暴露在外。
幾人上了二樓,白展騰將席文帝放在了床榻上坐好,而他則站起身快速的活動筋骨。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得知龍天昭等人回來的消息,龍天寅冷厲還有雪月很快就與他們會麵來了。
“三哥,這些時日你到底去了哪裏?”龍天寅一進門便問。
龍天昭沒來及的解釋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聲稱呼立馬讓屋子內的人都驚住了。
隻見白平樂向前邁了幾步就來到了雪月的身前,看著她的時候臉上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模樣。
“姑姑”
這兩個字一出口,活動筋骨的八白展騰立刻僵住了動作。
他緩緩的轉過身子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了去。
待注意到雪月的時候,他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鐵青的很。
須臾,他走上前將白平樂給拽到了身邊,笑臉盈盈的麵對雪月,“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禮了。”
說完話,白展騰拉著白平樂就朝著門外走去,奈何二人還沒有踏出房門,雪月便衝上前去抓住了白展騰的衣袖。
她滿含歉意的眸子盯著白展騰,顫抖的嗓音從口中飄了出來,“展,展騰,你還在怨恨姑姑,是嗎?”
白展騰扭頭看向了雪月,“這位夫人,你認錯人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在白展騰的眼神中卻很明顯的看出他對雪月的嫌惡。
雪月注意到他的眼神就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展騰,姑姑對不起你,你恨我也是應該的。”
說罷,她鬆開了白展騰的衣袖,然後轉身就走到了冷厲的身邊就撲進了他的懷抱中哭了。
白平樂見雪月哭的很傷心,她本想著要過去安慰安慰,奈何白展騰攥著她手的力度卻太大,她怎麼也沒有掙開。
須臾,她湊到了白展騰的耳邊輕聲嘀咕道:“哥哥,姑姑哭的很傷心,我們去安慰安慰。”
一句話很管用,白展騰即刻就鬆開了白平樂的手,然後用力將她給推了過去,“你今日安慰了她,以後就不是我妹妹。”
白平樂看著白展騰邁步離開,她扭頭又看了看抹淚的雪月,然後欲言又止,最終跑了出去。
哥哥是保護著她疼愛著她的人,至於這位姑姑隻有小時候的記憶,她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失去哥哥。
席木青與龍天昭對於眼前這一幕感到很吃驚,但見到雪月傷心落淚,白展騰臉色不佳,他們夫妻倆很識相的沒有問什麼。
良久,待雪月的情緒穩定了些,龍天昭說:“師傅,師娘,冷凝就在隔壁的房間內休息。”
一聽冷凝有消息了,雪月也顧不得傷心,她退出冷厲的懷抱就衝出了門外。
來到隔壁的房間,雪月見到了白平樂還有白展騰,可一心擔憂著冷凝的她也顧不得他們眼神中的吃驚,直接就奔到了床榻邊。
她顫抖的都停留在半空中,想要去摸冷凝可又擔心觸摸的時候弄疼了冷凝。
“凝兒,失蹤的這段時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兒?”
白展騰注意到雪月眼神中的擔憂,放在冷凝脈搏上的手收了回來,然後站起身就退到了一邊。
冷厲見此,他扶著雪月坐在了床榻的邊上,“凝兒受傷了,你先別傷心,趕快給她醫治。”
一經冷厲的提醒,雪月緊忙橫臂擦了擦眼淚,然後就號上了冷凝的脈搏。
確定了冷凝沒有大礙,雪月揪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凝兒沒有大礙,身上的傷也是外傷。”
說完了,她起身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樓下,借用了筆墨紙硯後寫下了藥方,然後將銀兩拿出來讓一名小二去抓藥。
再一次回到了房間,雪月見到專門裝著生肌玉靈膏的銀盒放在桌子上,她即刻問道:“展騰還有平樂呢,他們去哪裏了。”
“他們是天昭的朋友,所以短時間內不會離開這裏,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在解決,你先給凝兒上藥。”
冷厲勸說了一番,然後打開門便走出了房間,順勢還關上了門。
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而撞擊在牆壁上發出了啪的一聲,最後兩扇門晃動了幾下而靜止下來。
屋內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推開房門的人,對於她表現出來的怒容充滿了不解。
冷厲邁步走了過去,伸出手本想著扶住雪月,可是手還沒有碰到她呢,雪月就推開了他朝著席木青的方向走了去。
冷凝從小到大就不曾受過什麼委屈。
現在可倒好,竟然被人給傷了,而且還是用鋒利的匕首給傷的。
真當她身子弱就想要登鼻上臉欺負到她女兒的身上,真是吃了豹子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