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汪強家的院子中,葉修去窗邊聽著這對夫妻晚上會談論什麼,而龍天昭則在院子中查探著。
之所以他四處查找是因為他相信若是汪強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枉死的魂魄一定會留在這裏不走。
隻不過這個想法是不錯,但追查起來,他卻是一無所獲。
當他來到葉修身邊時注意到他的臉色不太好,隨即用眼神詢問著:他們都說了什麼?
葉修抬起手做了個離開的手勢,然後來到了街道外的時候便將自己的聽到的全部都告訴了龍天昭。
龍天昭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而臉色也鐵黑的不行。
這對喪心病狂的男女,殘害了那麼多孩子不說竟然還將他的妻子給騙進了虎穴。
“主子,現在我們要怎麼辦?”葉修問了之後沒有得到龍天昭的回應,他繼續說:“主子,屬下要不要將他們給抓起來?”
龍田早忽然抬起手抓住了葉修的手腕,搖搖頭道:“你留在這裏隨時盯著他們的動向,爭取找到他們殘殺孩子的地點,本王現在回去和他們去找席木青。”
“是”葉修應聲後便隱藏起來守在汪強家門口不遠處的大樹上。
回到客棧的龍天昭與龍天寅還有白展騰來到了汪強所講的地方,但到了那之後他們就要往裏去,努力了很多次,他們三個人都是被反彈出去。
結界,遇到這種情況,龍天昭的腦海中出現了這兩個字。
他握緊雙拳,兩隻黑亮的眸子瞪著赫連府,那目光中迸發著濃濃的怒火,恨不得將這裏夷為平地般。
找到了困住席木青的地方,可他卻這般的無能,竟然連進去都成了問題。
該死的,到底是誰將席木青給困起來,而這個人又有什麼目的?
白展騰在南定國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他的好奇心也是最大的一個。
他雙臂雙臂環胸,一雙眸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赫連府,說道:“眼前明明就是一座府邸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為什麼進不去呢?嗬嗬,看來我這一次出來的決定是正確的,不然隻是在南定國封閉式的國家裏
呆著,都快成井底之蛙了。”
龍天寅看著龍天昭麵色鐵青的模樣心裏著急的很,所以現在聽到白展騰那一番話,他很不客氣的抬起手就朝著他的後背拍了下,“邊去,別在這裏說一些沒用的。”
言罷,無視了白展騰那雙閃爍著不悅的眸子湊近了龍天昭,說道:“三哥,這明顯是被什麼人設下了結界,我們進不去,接下來要怎麼做?”
龍天昭扭頭看了一眼龍天寅,“如果這個結界你三嫂都破不了,我們三個也無能為力,回去,等到設下結界的人解掉再說吧!”
冷靜下來的他已經想過了,既然汪強叫這裏的人為主人,那麼他們一定會有聯係方式,希望葉修那邊會有收獲。
第二天一大早,席木青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坐在梳妝台前,然後讓女婢花兒為自己梳發。
這邊黑發才梳好,另一名女婢柳兒走進來,說道:“木青姑娘,我家主子請你去飯廳吃早飯。”
“哎呀,雖然說在這裏自由少了點,但著實是一個好地方,有吃有住還有穿,嗬嗬,還真是享受。”
席木青陰陽怪氣的嘀咕了句就站起身朝著柳兒走了去,站在她身邊後,她將自己的右手給攤在了柳兒的麵前。
柳兒不明白席木青要做什麼,她即刻用那不解的眼神掃著席木青,但嘴巴上卻沒有問出來。
席木青本以為有上好的被子褥子就能夠美美的睡一覺,可是在想過龍天昭哭過一鼻子之後,她倒在床榻上越發思念他的懷抱。
就因為這個,她的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止不住了,睡意也因此全部都跑掉了。
被思念折磨了一夜的她現在又要去麵對一個看著礙眼的赫連玉蝶兒,她怎麼的也要擺擺譜,誰讓對方給了這個機會呢。
“伸出左手來”席木青吩咐著,待柳兒照做了,她將右手給搭了上去,笑臉盈盈的看著她,說道:“本宮曾經都是這般,你以後要記住了,若是再讓本宮提醒,那結果可不太好。”
柳兒很想甩開席木青的那隻手,甚至還想給她一些教訓,可想到這樣會給自家小姐帶來麻煩,她全都忍了。
在柳兒的攙扶下席木青來到了飯廳,而赫連玉蝶兒見到席木青這麼大肆擺譜的架勢,雙眸的目光霎時間蒙上了一層陰冷。
這個女人越來越沒邊兒了,也將她越來越不放在眼中了。
席木青就像是沒有見到赫連玉蝶兒的眼神一樣,走進去就朝著飯桌走去。
看著上麵擺放的食物,她這才將視線放在了赫連玉蝶兒的身上,“早飯真的很豐富,謝謝玉蝶兒姑娘的款待,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