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諱笑盈盈地看著王儀容,忙雙手接過王儀容遞過來的拖鞋。雙眼掃射王儀容全身時,他才發現這女人隻穿一件長睡袍。睡袍內豐滿的雙乳隨她體位變動而顫動,好似兩隻跳躍的可愛小玉兔。張不諱幾乎發呆了,王儀容沒戴文胸更加釋放出女人的風韻。那修長而白淨的雙腿又不甘心被罩在長睡袍內,時而隨電風扇吹露出廬山真麵目。張不諱的眼光讓王儀容發現自己隻穿了件睡袍,原來她以為是張達回來拿東西,沒想是張不諱。在與張不諱答話時竟未注意自己的穿著,現在再去換衣服也沒有必要,隻想讓他進屋來坐坐。
這小兩室一廳的大板房是八十年代統建的。房屋四壁都是水泥板,尤是一個大碉堡,冬天冷夏天熱。張不諱進屋後熱得脫去外麵一層防曬的棉質休閑衫,隻好穿件白紗背心吹電扇。
這時王儀容起身想進房換衣服,張不諱也忙起身說:“既然張兄不在家那我就不打攪......”
話還沒說完,天上一聲炸雷嚇得張不諱一驚,一下正好撞到已站起身的王儀容,把她撞倒在沙發上。張不諱連忙去扶王儀容,反而被倒下的王儀容帶倒,一下壓在她那柔軟的身上。那柔軟的感覺,那香氣襲人的女人芬芳,使得張不諱已是不能自我控製了。王儀容被張不諱壓住時感到了他那健壯和力量,迷茫後瞬間清楚,正要催促張不諱快起來時,竟被張不諱的雙手攔腰緊緊抱住,男人的激昂喚醒了她靜息了幾年激情,誘發她春潮湧動。她才知道自己並不是老了,而是張達人為地製造了他們老了的環境,久而久之自己把自己當成了老人。其實自己隻不過是四十的女人,不算老啊。隻是張達病了後,為了安慰他一直克製自己,慢慢地就習慣了。然而張達對她的情愛在這個男人誘惑下崩潰了,她才明白還渴望生理上的**,這是張達給不了的,今天張不諱卻給她了。她在張不諱這座愛之山下拚命地攀爬,時而發出滿足與興奮的輕聲呼喊。而張不諱在王儀容愛的海洋裏,如同一個水手在劈波斬浪駕駛著顛簸的船。幹柴烈火燃燒著,燒毀了女人的貞操、男人的專情,張不諱體會到了家花沒有野花香的真諦,王儀蓉獲得了紅杏出牆的快感,他兩各得其所,很情願,很默契!隻是美味裏透著辛騷味將倫理的溫馨氣味給淹沒了。
外麵濃雲下暴雨密集,沒過多久,雨就停了;熱天的雨,來也快去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