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以桉嗬嗬一笑，“沒有。”
“哥哥。”
“怎麼了？”
陸博延說，“你再給阿延指一下爸爸不值錢的樣子唄？”
虞以桉伸手指著窗外的陸聞笙，“你瞧。”
陸博延笑著湊過去，舔了下虞以桉的棒棒糖，“哥哥的棒棒糖好吃。”
虞以桉：“……”
陸博延嘿嘿笑，“哥哥，你真是個老六！”
轉眼，虞以桉上了小學，而陸博延也上了幼兒園，兩人也漸漸變成了不值錢的寵妹狂魔。
一晃多年過去，虞以桉以為自己這輩子除了寵自家妹妹陸媛還有二姨家的兩個妹妹以外，不會再寵別的女生，但是他錯了，他沒有想到他還會遇見她。
那個在襄城幼兒園一個班級的小女孩兒，卓雅。
虞以桉高二的時候，已經一米八九了，長相英俊、身姿挺拔，是很多情竇初開的女孩兒的暗戀對象。
他的話很少，總是給人冷酷的感覺。
這天，班級轉來了一個女生。
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僅用一個素圈套上就顯得格外的溫柔。
她的皮膚吹彈可破，五官精致如同洋娃娃，說話也是溫溫柔柔的那種。
她介紹自己後，班主任就讓她坐在了虞以桉的身旁，因為虞以桉的同桌因為打架鬥毆被開除了。
班主任說，“卓雅，那是班長虞以桉，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谘詢他。”
卓雅點頭，“好。”
“以桉，以後卓雅有不明白的地方，你也告訴她一下。”
虞以桉淡聲說好。
卓雅偷偷地瞥他一眼，抿了抿唇，“謝謝班長。”
虞以桉輕嗯，“不客氣。”
……
“那個卓雅竟然這麼好命和虞以桉同桌，好氣哦！”
“聽說她學習特別好，在襄城中學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
“怪不得轉到咱們學校能進一班呢！”
“我聽說她轉校是因為她遭到繼父的猥褻吧！”
“什麼？還有這事兒呢？”
“我聽我小學同學說的，她現在就在襄城中學，這事兒在襄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她待不下去了才被舅舅接走轉到京都的。”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洗手間內的同學快步離開。
隔間門被推開，一臉慘白的卓雅走出來。
她眼睛、鼻尖都是紅的，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她趕緊洗了把臉走出洗手間。
回到教室的時候，老師已經站在了講台上。
“快進去吧。”
卓雅點點頭回到自己座位上。
她垂著頭，腦子裏全都是剛才那些女生的話。
原以為離開了襄城，來到京都換了城市生活，那些令人作嘔的過去就會被塵封，沒想到還是被人挖出來。
她搭在腿上的雙手蜷了起來。
眼淚啪嗒啪嗒落下，滴在卷子上洇濕了黑色的字跡。
忽然，一包紙巾遞到她手邊，“你哭的樣子特別醜。”
卓雅接過，“對不起。”
虞以桉沒再說話，這貌似是兩人的第一次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