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裏,張飛正跟他的心腹謀臣賈詡在那裏暢談著心事。
“老甲啊,現在的地盤越來越大,事情也越來越多,雖然說軍機處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可是你瞅瞅,我都有白頭發了,我還不到三十呢,這幾年陪老婆的時間幾乎就沒有,搞的孟起上次來見我的時候還埋怨我說我冷淡他姐姐了。我那是就冷淡她一人麼?我感覺我都快成和尚了,我有多少天忙的沒有接近女人了,你說說這象話麼?”張飛現在是一肚子的苦水,好不容易批完了折子,抽了個空在向老甲同誌發牢騷。
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有七情六欲不是?雖然說張飛現在的地盤也就是三分之一的天下,可在他眼裏一統天下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到那時事情就更多了,那還不得苦死啊?張飛逼著賈詡給他想辦法,這麼下去不是個事情啊。
賈詡嘿嘿一樂,“其實這問題我也想過啊,主公現在是還年輕,可是總不能老是領兵出征吧?禦駕親征自古以來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行之事,戰場上瞬息萬變,怎麼能將主公一直放在危險之地呢?以我說,主公也該放放權了,咱們現在手裏的帥才也不少,總在主公的庇護之下,也不見的是什麼好事。”
張飛眯起了眼睛,仔細的瞅了瞅賈詡,苦笑著說道,“老賈你是故意難為我不是?你也不是不知道眼下這些個將軍都是些什麼角色,除了我誰壓的住他們呢?別人不說,你就說來福吧,典型的刺兒頭,要是他領兵得了什麼功勞還不得尾巴翹上天去啊?還有你說孟起他們幾個,服氣過誰啊?都讓我給寵壞了。想放權難啊,一旦這幫人功勞大
了,可就不好管了,我倒不擔心他們對我的忠心,關鍵是這些人之間互相犯衝啊,現在是我壓著看不出來,一旦撒出去,可就多事了啊。”
張飛這話有些來頭,軍中出現派係的苗頭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到底是好是壞,現在還說不清楚,所以今天張飛找了個由頭刻意的安排了這次談話,主要是想聽聽賈詡的看法。另外呢,張飛心裏也有了下一步用兵的大概思路,但是之前必須有個說法了。
老奸巨滑的賈詡麵上看不出來什麼,可是心裏已經翻了幾翻,主公這是要有大動作了,這個動作不是軍事上的,而是看不見的動作。當下賈詡沉聲應道,“放權是大勢所趨,就算主公可以一輩子征戰,可是也不能保證儲君也能如此一生吧?到那時如何壓製這些領軍大將呢?所以放權是必須的。至於如何壓製,據我觀察現在軍中已經存在派
係了,象益州和漢中的軍兵是為一派,西涼的馬家雖然與益州走的相近可也自成一派,原董卓軍也是一派,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矛盾使之互相牽製。恩,還有。。。“說到這裏,賈詡可不敢繼續往下說了,再說下去可該說文臣了,軍隊還好說跟自己不達邊,可是這個文臣可是要謹慎再謹慎啊,搞不好讓張飛認為自己有點什麼小野心那可就不妙了,別看自己現在是張飛的心腹,可是常言說的好,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