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廂還未轉身便被慕容離扯到懷中,我反應不及隨他一同倒在榻上。
他在我前額落下一個吻:“我們沒有上藥的時間。”說罷拉著我的手順著他結實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我想你。”
唇上驀然貼上一片溫涼,我伸手推他:“可你身上有傷。”
他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而後翻了個身讓我趴在他身上:“你在上麵。”
“……。”
再醒時已是隔日清晨時分,屋外少有的寧靜。
我動了動酸疼的身子,深切感到慕容離是愈發的下流無恥了。身上帶著傷都不能阻止他爆發****,當真教我刮目相看。
“昨兒可休息好了?”
見我要起身,慕容離收緊搭在我腰上的手臂,將我摟回懷中。
我不當心瞥見他****的身子,老臉登時一紅,急忙用手推他:“你快些起身,若要回京便早些走,一會人都起來了,我瞧你如何藏?”
慕容離慢條斯理的動了動身子:“昨夜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扯過被子往他頭上一蒙,趁著他一動未動之際起身將衣裳穿戴整齊。而後備了筆墨留了封書信。
“我去同城主說上一聲,你起身梳洗,一會我回來我們便乘車離開。”臨走前,我瞧他側臥在榻上,手撐著一側臉頰一瞬不瞬的瞧著我。
“好。”半晌,他彎了彎眸子,利落起身。
我出門時,屋外還不見人影,天際初露魚肚白,不時有晨風拂過身邊,我走在青石板小路上,倒也算悠然。
城主府門前,有家丁在門口把守,瞧見我時急忙迎了過來:“縣令大人裏麵請,奴才這便去請我家大人。”說罷便要折身往府中奔。
“且慢!”我叫住他,將信往他手中一塞:“你將這信交與他便罷了,同他說後會有期。”
“尚玉!你給老子站在那莫動!”
我剛要轉身便聽城門方向傳來疑似遲暮的咆哮。遠遠的瞧了一眼正疾速朝我而來的身影,我拔腿便逃。
“上車。”跑了沒兩步便見一輛馬車堪堪自身旁經過,自車簾內伸出一直修長的手,微一使力便將我拉上了車。
我跌坐在慕容離懷中喘了口氣:“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慕容離不置可否,隻是眼中滿是笑意,輕聲對車夫吩咐道:“若那人攔路便從他身上碾過去。”
他說的風淡雲清,驚得我半晌未緩過神來。後來隱隱聽到遲暮聲嘶力竭的吼道:“尚玉!你莫要讓老子再瞧見你!居然能點老子的穴!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慕容離充耳不聞,將我頭按在他左肩上:“昨夜你沒睡好,你且歇息歇息。”
我聽出他話中強忍的笑意,咬了咬牙,當真靠在他身上睡了過去,待再度睜眼時,天色依舊未亮,我側頭瞧了瞧,慕容離僵著個身子在養神,察覺我轉醒時,未睜眼,隻輕聲道:“看來當真是把你累壞了,下次我會克製一些。”
我吐出一口老血,一睜眼便聽到這般限製級的話題,尋常人家的姑娘根本把持不住。
“我們到哪了。”我清了清嗓子,而後趁慕容離未睜眼時,從容扯過他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快到京城了。”半晌後他睜開雙眸,含笑望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他此次來好似格外和藹。
“你瞧什麼?”見我張著嘴瞧他,他隱去笑意轉而換上一副迷茫的神色,委實誘人,誘的我鬼使神差便湊上去親了一口。
端正身子後竟瞧見他臉頰上浮出抹紅暈。
我瞠目結舌,扯了扯他白皙的麵皮,大笑道:“皇上您害羞了?”
馬車倏然晃動一下,想必是車夫亦未把持住。
慕容離麵皮更紅了,繃著臉將我手抓住,一本正經道:“莫鬧。”
無論如何他是一朝之君,雖說他害羞我喜聞樂見,但總要給他留些麵子,是以我隱去笑意:“是,臣遵旨。”
誰知慕容離竟是惱羞成怒,將我撲倒在軟塌之上,壓住我身子:“你可是想於我在這車上做些什麼?也罷,畢竟從未在車上過,來試上一試也無妨。”
我一瞧他這是要來真的,驚出一身冷汗,這外麵還有個車夫呢,若此事傳出去讓我這禦史大夫的麵子往哪擺?我頓了頓,義正言辭道:“皇上您有傷在身,還是讓微臣在上麵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