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土國首都,安樂。在這個星球上還算是一個富饒的地方。
但富饒的地方並不隻有富人,隻有春風得意的人,也會有貧窮潦倒,也會有失意的人。人富的原因有很多,而人窮的原因也有很多,要說出人為什麼會富,人為什麼會窮,可能要說到這本書完結了也說不完。我現在想說的隻是這個富饒的地方上的一個失意人,他的名字叫春秋。
春秋就在這個富饒地方的大道上,神情落魄地拿著一個酒壺,腳步沉浮地踏在大街上:“為什麼大家都認為我是一個瘋子呢?我的教育理念明明是可以教導出優秀的學生來的,隻要用我的方式,樂土國就可以成為世上最大的人才產地了。你們那些教育方式已經落伍了。已經落後了!”說話間,左手的酒壺已經扔出去了。
酒壺的落下點正好打向一個衣著光鮮的人身上,那人的衣服上麵繡著一個金色的標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貴族特有的標致。眼看酒壺就要打在那人身上,那人隻是眼光望了那酒壺一眼,那酒壺就在他眼前粉碎了。跟隨的人立即說:“大人,你可有受傷。”
貴族冷看了仆人一眼:“一個酒鬼都可以傷得了我的話,那皆不是成了天下第一笑話?”
仆人連連點頭:“是,是。作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這種小技倆絕對不入你的法眼之內。”
貴族沒有理會仆人的奉承,直接指責:“不過,你的警覺性是否太差了,連一個酒鬼扔出的東西也可以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仆人嚇得跪了下來:“大人責怪得對,屬下的確失職。”
貴族想了一下:“你是想什麼失神了,你已跟了我快十年了,從未見你這樣失態的。這次就這樣算了。”
仆人的確在想心事,但這心事卻是不能說給大人知道的,如果自己閉口不說的話,鐵定會令大人不滿,所以他隻能用別的事來引開大人的注意力,仆人掉過頭去,對春秋喝了起來:“你這個沒長眼的家夥,竟敢冒犯我家的大人。”
春秋隻是傻笑:“隻是那個不長眼的家夥阻住了我酒壺的去路,關我什麼事?”
貴族冷哼:“好一個嘴叼的人啊,不給你一點教訓,看來你是不會老實一點的。”
仆人收到命令,立即一拳就打在了春秋身上。
春秋連閃避的反應都沒有就倒在地上了。
鑽心的痛楚頓時讓他的酒醒了起來:乖乖,看來惹了個大禍啊,今天最起碼被打一頓,命保不保得住還不清楚。
仆人打算再上前補他一腳。
突然背後響起了聲音:“你還是適可而止吧,這一腳踢下去,這家夥非死不可。”
仆人嚇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除了自己的主人外,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可以無聲無息地在自己身後麵而不發覺的。
貴族叫了起來:“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有了貴族的話,仆人更肯定了自己的說話:自己不是來人的對手,便退了下來。隨便看了來人一眼,來人穿著一件深藍的衣服,衣質不錯,無貴族的標致。以髒的程度來說,可能一個星期沒有洗。隻是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不敢少看的氣息。
貴族發問了:“尊閣何人?為什麼要趟這混水?”
那人懶洋洋地回答:“還是免尊吧,我隻不過是一個發酒瘋的人,這家夥做錯了還嘴硬,是該吃點苦頭的。但罪不致死吧。”
貴族冷哼一聲:“冒犯貴族麵子的人,必須處死。”
仆人與主人相處這麼久以來,早已知道主人的脾氣,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主人離出手不遠了,便拿出自己的武器,拔開圍觀過來的眾人,讓出一塊可以打鬥的地方來。
藍衣人端起了酒壺喝了一口:“很遺憾,這條規矩安在我身上並不適合。”
一陣狂風吹過,把貴族的長袍吹得飄揚起來,刹是好看,“不尊守這條規矩,可要搭上你的命了。”
“未死吧!”藍衣人踢了春秋一腳:“應該未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