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這都不知道,方思遠很是心高氣傲地在心裏暗罵了一句。
“比如沙子是二氧化矽,我可以讓它結構改變,成為玻璃。”霍香果簡單地給關程舉了一個例子。
這是板凳變桌子,葫蘆能變瓢的節奏啊,如此實用的異能居然幫了飛塵,實在可惜,關程在心裏歎道,看來狒狒並不完全知道所有的情況。
方思遠很傲然地對關程說道,“我能夠讓病毒跟任何細胞相互融合,催生出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人類。從某個層麵來說,我就是造物主!我創造了新的人類!”
“啪!”
方思遠這話剛說完,關程一個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把方思遠扇翻在了地上。
“我讓你回答你就老老實實回答,誰讓你加那麼多狗屁修辭的。你害得那麼多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還嘚瑟起來了?你感覺躲在這個鬼地方,法律都製裁不了你了是吧?”關程冷冷地盯著方思遠說道。
最可惡的就是做壞事還引以為榮的人,強奸犯炫耀自己姿勢多,這不上去一個嘴巴子還等啥。
方思遠啥時候受過這種侮辱,就連飛塵都禮敬他,他恨恨地想著,雙眼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抽屜上。
霍香果沒想到關程居然動手打方思遠,不過心裏還有一些小高興,她跟方思遠共事,沒有少受方思遠的氣,但是由於性格脾氣軟弱也都隻能忍著了。
“第三個問題,你們的主子是不是飛塵?”關程問完,隨後補上了一句,“方思遠,你來回答。”
“哼!”方思遠暗自冷哼了一聲,一點點地爬起來,左手已經放在了抽屜的把手上,嘴裏卻說道,“好!這個問題我來回答,我告訴你……”
說著,方思遠猛地打開了抽屜,掏出手槍也不管對不對得準關程。
“啪啪啪……”
六法槍響把所有的子彈通通打光。
“啊!”霍香果嚇得蜷縮蹲在了地上,她不怕見死人,就怕見血,她已經清楚地看到關程的肩膀流血了。
“哼!囂張!你給老子囂張啊!你以為你算是個啥鳥?我是誰你知道嗎?老子是造物主!是創造新人類的人!是上帝!”方思遠手裏拿著空槍,穿著一根褲衩,自得意滿地說道。
“首先,我沒有見過隻穿褲衩的上帝。其次,上帝如果連打手槍都不會,那就真是個笑話。最後……”關程把玩笑話說完,雙眼陡然一厲!
方思遠明顯地感覺到了關程身上的變化,之前分明都沒有的氣勢,現在居然像是空氣一樣充斥著整個房間,無處不在!
壓迫、緊張、恐懼甚至是對命運的悲切都在這一刻迸發了出來。
“最後……你對力量一無所知!”關程說完這句話,已經瞬間躥到了方思遠的麵前,伸手摁住了他的天靈蓋。
方思遠求生的本能告訴他要反抗,哪怕朝著關程胯下踹一腳也許有逃生的機會。但是理智卻警告他,麵前的這個男人除了能夠剝奪你的生命,還有你的勇氣!
“你……你究竟是誰?”方思遠哆哆嗦嗦地對關程問道。
關程輕蔑地一笑,“你不配知道,帶著你的愚蠢和自負下地獄吧。如果有地獄有撒旦,它會敬畏地叫我的名諱!”
“嗯!”
方思遠悶哼一聲,大腦被遊龍一攪,所有肮髒狂妄的想法伴隨著他的生命,徹底消失了,連血都流不出來一滴。
關程直接把方思遠的屍體踹在了一邊兒,這種垃圾死得越遠越好,隨後他把衣服蓋在了霍香果的身上,搬來了一根兒凳子對她說道,“坐著說。”
霍香果抬頭怯懦地看了關程一眼兒,然後裹住了自個兒很有料的身材,然後坐在了凳子上,好半天兒才對關程問道,“你……你不會殺我吧?”
關程抬頭瞅了一眼兒手表,然後對霍香果說道,“告訴我關於你的故事。”
霍香果輕微地點點頭,然後就把自個兒的一切都對關程說了。
原來,霍香果雖然是方思遠的同事,但是跟方思遠完全不同,壓根兒就是一苦瓜跟一西瓜,除了都“瓜”,其它的啥都不一樣兒。
方思遠是為了腦袋裏瘋狂的計劃跟抱負所以才跟了飛塵,而霍香果是被她濫賭的父親賣給了人販子,最後流落在了飛塵手裏,成為了飛塵的工具。
倆人兒除了經曆不一樣兒,性格也是天差地別,方思遠有強烈的追求跟抱負,而霍香果腦袋裏啥都沒有,一言以蔽之——蠢萌!
“你瞅瞅你的名兒,藿香正氣……不對,是霍香果。現在擺在你麵前兒有兩天路,第一就是繼續執迷不悟。第二就是跟我,我會為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最頂尖的實驗室,最充裕的資金,以及你無法想象的技術。”關程對霍香果提議說道,他很想擁有這個女人,他隱隱感覺這個霍香果的異能能夠有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