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鵝到後台休息,旁邊有人扇扇子,有人地插杯,類似於現在天皇巨星,子墨和申音佳壓根無法近身,子墨機靈大喊:“一鵝——”。
立刻,幾個黑衣大漢就要把子墨駕著離開,申音佳趕忙護著,一鵝回頭看到子墨,立刻收起平日裏高傲表情,露出少見歡快表情,笑著說:“子墨,你怎麼來了”。
一鵝把茶壺遞給旁邊人,說:“我見個客人,你跟班主說一聲”。旁邊人小心翼翼接過。
子墨、申音佳跟他到一個安靜房間,他看看申音佳,扭頭看子墨問:“子墨,你有事嗎”。
子墨說:“是有些小事,不過也是主要好久沒見你了,來看看名角”。
一鵝忽然靦腆起了,笑著說:“你別開玩笑了,最近也沒見門波了”。
子墨和申音佳聽到一鵝說門波,都有些愧疚和尷尬,一鵝從小混跡於梨園,非常敏感,大概就懂了,他善解人意說:“明天我做東,跟你朋友咱們一起聚聚,清和園包間”。
第二天中午,在清和園包間
一鵝早到,點了一桌太原特色,頭腦、燒麥、黃酒等等,子墨和申音佳落座後,一鵝立刻給他們倒滿酒,說:“昨天人多眼雜,還不知道你朋友如何稱呼”。
申音佳略微起身,恭敬說:“申家音字輩,申音佳。”
一鵝聽後愣了一下,說:“你就是申音佳”。
子墨說:“你如何聽說他”。
一鵝說:“子墨,你爺爺和申家投資修築鐵路,全山西誰不知道”。
申音佳擺手笑說:“慚愧,慚愧”。
酒過幾巡,大家相談甚歡,一鵝雖是戲子,但是確實十分有見識,跟申音佳還互有惺惺相惜之感。
吃飽喝足後,申音佳又請一鵝到申家茶館包間,繼續天南海北聊天。
子墨說:“一鵝,昨天在觀眾席中,我看到了錦媛”。
一聽到錦媛名字,一鵝不說話了,申音佳趕緊給他茶杯蓄滿茶。
子墨放慢速度說:“此次,我們是想你幫忙”。
一鵝說:“請說”。
申音佳說:能否幫忙引薦鄧聘之大人”。
一鵝笑著說:“我可是下九流戲子,我如何能讓認識鄧大人呢”。
子墨說:“能否引薦錦媛認識”。
一鵝考慮了一會說:“是關係修築鐵路是不是呢”。
申音佳說:“是”。
一鵝說:“好,我信你們,相信你們也是為山西百姓,我跟錦媛說,你們等我信”。
申音佳舉起茶杯說:“一鵝兄,我以茶代酒敬你,很高興認識你”。
一鵝舉起茶杯說:“申兄,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你就等我信”。
傍晚,申音佳和子墨在鬧市散步聊天,申音佳說:“靜爾每天到處玩,天天念叨你”。
子墨說:“最近一直跟你忙,都忘記陪她了”。
“子墨,音佳”。遠處一個女孩大聲叫他們,“真是不經說”,申音佳說。
楚靜爾現在打扮完全就是個山西大小姐模樣,旁邊是跟著她幾個下人,拿了一堆購物戰利品。
她興奮朝子墨跑過來,抱著子墨一直跳。
看她如此高興,申音佳說:“靜爾,你爹前幾天還發電報問你多會回東北”。
靜爾說:“你告訴她,我一時半會是不打算回”。
申音佳和子墨陪著靜爾又吃、喝、逛、玩幾個時辰,子墨回家時,天已經蒙蒙黑,她進院子時,忽然看到旁邊有一個人影,她警惕問:“是誰”。
“是我”。門波從黑暗處走出。
“門波哥”。子墨眼淚瞬間就落下。
門波短短數月,瘦了不少,他壓抑著對子墨思念之情,忍不住時,就遠遠望著子墨,看到申音佳送子墨,他就躲到一旁,即使子墨不能跟他一起,但是默默守著子墨,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