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和申音佳無奈,隻能先返回太原。
申音佳已經很久沒見子墨了,但是子墨不在家。
申音佳坐在子墨院子門口石墩上,等著子墨。
天都快黑了,子墨才回家。
申音佳一把摟過子墨,說:“你去哪裏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子墨深情望著他說:“你為什麼不問我每天忙什麼”。
申音佳說:“你如果願意告訴我,我會認真聽,但是你如果不願意說,我不會強迫你”。
已經很久不見的情侶,在月色下凝視著,相擁相吻。
申音佳和子墨,最喜歡在月色下散步。
子墨仔細端詳著眼前這位年輕人,他褪去紈絝和天馬行空,愈發成熟和穩重,骨子裏大氣、殺伐,愈加明顯。
此時眼前的男人,已經散發著成熟男人人格魅力,使她著迷。
申音佳說:“你不怪我一直忽略你,也不問問我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子墨停下,看著申音佳說:“我也信任你,我也給你充分的自由,你想說時,我隨時認真聽,你不想說時,我就默默陪著你”。
申音佳說:“謝謝你,子墨,最近我到了北京,認識了小德張,王大哥還請尹三一大人介紹我們拜見王烈之大人,都是王大人一直拒絕見麵”。
子墨說:“我也聽說,王烈之大人遠離政治很久了,如果不是很必要,他確實不會見”。
申音佳說:“對了,小德張是一鵝戲迷,他一直打聽一鵝”。
子墨沒有說話。
子墨想了想說:“一鵬此時,應該在天津,陪著小德張” 。
申音佳大吃一驚。
申音佳說:“他,他為什麼要如此。“
說著,申音佳轉身就走,他要勸一鵝離開小德張,子墨連忙拉著他說:“音佳,你別衝動”。
申音佳大喊:“操他媽”。
他不解說:“本身一切都有辦法解決,一鵝幹嘛要賠上自己”。
子墨大聲朝他喊,她無奈說:“音佳,除非你還有辦法,否則你沒資格說他”。
申音佳沉默了,他問:“一鵝,值得嗎”。
子墨說:“最近發生了很多事,鄧大人要送錦媛到國外讀書,但是錦媛不願意,一鵝為了錦媛能放下他,也擔心你們擺不平小德張,小德張是能做到拿雙方錢也不辦事,他不想你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子墨繼續說:“我當時也不讚成,但是他已經決定了,我隻能尊重他, 音佳,一鵝有一鵝選擇”。
申音佳又罵了句髒話,把手頭東西一摔。
他現在感受到王莽跟他說得話。
政治就是巨大,深不見底漩渦,卷入到旋渦中,任何人都隻是棋子,沒有誰是真正勝利者。
他此刻非常無力,以前他認為隻要他拚勁全力,就一定能解決問題,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隻是在大海中任海浪漂泊的樹葉,無法把控自己和所有人命運。
子墨抱住他,撫摸著他說:“我的男孩,一切都會沒事的”。
申音佳平時硬撐著,隻能做個硬漢,但是現在在子墨懷裏,他像是丟失孩子,找到了家,他在子墨懷裏,痛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