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做徒勞的安慰。顏顏機械的做著一切事情。心疼的直心碎。
一個半月後顏顏出院,刺眼的陽光照的人睜不開眼,顏顏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她還是很少說話,一直靠在我身邊,我們走了一條又一條的街。
曾經這裏留下了我們那麼多得歡笑。可現在那些歡笑仿佛還在耳邊,卻怎麼也回不去了。
我們回到家裏,我把我們曾經買的小孩子的玩具,曾經一起為了給孩子看而做的沙畫,寫著我們未來孩子的名字的紙,還有一切關於孩子的東西都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後嗬護著顏顏,那段時間裏,顏顏每晚都會一身冷汗的驚醒,我就不睡覺等著她醒。等她醒來再睡下,長久下來,我也吃不消的開始精神晃乎。
在家裏幹什麼都迷迷糊糊,甚至有時會出現幻聽,總覺得顏顏在叫我。老媽,看我們這樣下去,決定做一頓好吃的,在飯桌上和我們談談。
我去幫忙切東西,精神不好,結果一刀直接切到了骨頭。奇怪的是我還不知道疼,隻是愣愣的看著血從翻白的手指裏嘩嘩的流,顏顏一看到我這個樣子,一聲尖叫就用雙手捧著我的手指哭,她心疼的把我的手指放進了她的嘴裏不停的吸,可是血怎麼也止不住,顏顏幹脆不管了,直接抱著我哭,一邊哭一邊對著我呢喃。老公,我好心疼。老公,我再也不這樣了,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傷。老公,你信麼?我夢到我們的孩子了,是個女兒,她說她不怪我。老公,我不這樣了,我在也不這樣了。
我不再傷害自己了!顏顏哭,我也哭,我緊緊的抱住她,我說,老婆,沒事了,沒事了,我決定了,不等了,我們結婚。什麼?我們結婚。額,什麼?我說,我們結婚!顏顏的母親做了長途火車匆匆忙忙趕來,老媽和顏顏的母親溝通了幾次,兩家離的太遠,這種事讓他們為了難,最終老爸終於決定了最後決定——東北辦一次,再回河南辦一次。
於是就是此敲定,我們開始張羅著舉行婚禮需要的一切,顏顏雖然還顯得很沉默,但也在臉上掛上了笑容,我帶著她買各種各樣的東西。本就不大的屋子被布置的滿滿當當,院子裏也被鄰居們塞滿。氣氛熱熱鬧鬧的很喜慶,由於我的一在要求,婚禮被訂的很急。
我們太需要用這場婚禮來洗刷最近汙濁的氣氛和沉悶的心情,於是我像上滿了勁的發條,從早忙到晚。晨,05:00,顧不上吃東西我就拉著睡眼朦朧的顏去化妝。05:30,丟下還在打扮的顏,我去幫家人迎接從遠道而來得親戚朋友。06:00,顏一席白紗出現在我麵前。好美!06:30人基本到齊,婚禮開始。
我們秉棄了各種繁鎖的規矩,我們沒有伴郎伴娘,我們簡簡單單的辦了我們婚禮。
雖然有些潦草,可我們一直都沒有放開對方的手,我給顏顏的那枚銀戒指取掉,帶上了金戒指,顏顏舍不得那枚見證了我們風風雨雨的銀戒指,就又帶回了原來的手指,把金戒指套在帶表戀愛的中指上。夜,滿天繁星籠罩著我們的新房,我不可避免的喝了不少的酒,可我很清醒,我知道顏顏在等著我。打開門,顏顏在發呆,眼神空洞洞的沒有神彩。
我知道,她還沒有走出那件事的陰影。
我野蠻的把顏顏拉到鏡子前,一件一件脫她的衣,顏顏還是有些抵觸,可我不管她,最後一件衣服被脫掉後,我緊緊的擁住她,顏顏身體僵硬,可還是配合我。
我褪去我們的衣服,然後讓顏顏站在原地不許動,我走進廚房,拿出鋒利的刀,對著自己的左臂狠狠的劃,顏顏一開始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看到我傷害自己,光著腳跑到我身邊,把刀搶走,一個勁的罵我傻,罵完後狠狠的抱著我哭。然後,我們擁著對方赤裸的身體,我們親吻,纏綿,我們想把我們的傷跟痛都發泄出來。和著我的血,還有那整整近兩個月的灰色的時間。整夜激情,顏顏捧著我被自己劃傷的手臂溫柔的幫我清理傷口,我劃的很深,顏顏又開始心疼的掉眼淚,傷在我身上她的心仿佛也被狠狠的傷到了,我專注的看著最近被折磨的樵脆不堪的她,我用右手指著傷口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