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兩天玨兒都沒有回來?”司徒瑾聽了下麵人的報道連眉頭都沒有皺,這種情況他倒是早有預料到,“可是查出來玨兒這兩天去哪兒了?”
“回主子的話,玨少爺住在‘有間客棧’裏。”下首的人恭敬的回道,然後簡略的將這兩天司徒玨做的事情一點不差的給報告出來。
“他倒是到自家的客棧住了,不用管他了等他玩夠了就會回來的。”司徒瑾挑了挑秀長的眉,口氣裏有種‘自家不乖的小孩兒離家出走’的心態在,反正司徒玨自己在外麵也不會出事,畢竟在上京裏也沒誰不給司徒家幾分麵子。
“主子倒是不擔心,不過我倒是奇怪為何玨少爺沒有再去大小姐那兒打探呢?”青茗笑眯眯的說道,捧著個千年古藤杯子,裏麵的茶飄出嫋嫋的清香。自己還想著去看戲呢,不曾想演戲的角兒不見了。
“你喝的是什麼茶,我聞著味兒倒是挺新奇的。”司徒瑾聞了聞,漫不經心的說道。“覺得不錯,你給玥兒送去些罷。”
我就知道,青茗抿了一口腹誹完才說道:“這是佛前香,是我偶爾所得,味道倒是好聞些。”這味道聞起來一陣清幽的香氣,仿佛佛前焚燒的清香,又仿佛是水中清冷的冰雪味道,這時候聞的一身清爽。“一會兒就差人給大小姐送去,唔還是我自己去吧,順便還能瞧瞧璞玉在做什麼呢。不過這次去可不能帶荷包去了,不然的話連荷包都帶不回來。”雖說他不愛銀子,但是有銀子在身邊才能放心不是。他心裏可是清楚的很,璞玉少爺的這個性子很大一方麵就是被周圍的人寵溺出來的,現在連瑄玉少爺都有了這般個性子,難道說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麼?
司徒瑾微微斂起的眉宇鬆開來,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對於一個甥控和妹控,絕對是認為妹妹和兩個外甥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其他的人幹擾了就是錯誤,不管人家做的對還是錯。“昨個還聽白鷺說玥兒弄了什麼溫室的,說是想在冬天種出蔬菜的,若是白鷺想要什麼你盡管給他就是了,反正是又不差那點東西。”
“哦,還真是新奇的想法呢,若是這東西成功了那可是一項不錯的進項呢。”青茗眉宇彎彎,像極了下弦月。將杯子裏的水喝完,順手就將這稀罕的千年古藤杯子放到袖子裏,跟司徒瑾道了別施施然的走了。唔他還記得似乎還有一個葫蘆形的玉瓜呢,要不要下次再問主子討要出來呢。
這邊,司徒玨無聊的坐在窗前,聽到門外的聲音麵上一喜,但是看到進來的人之後輕哼了一聲,“你怎麼又來了?”
“我說師兄哎,我怎麼不能來了?我這麼好心的陪你兩天,怎麼就不知道滴水之恩還當湧泉相報啊?我真是太傷心了,師兄啊不如我們出去溜達吧,悶在房間裏實在是太無聊了。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 封冴嘀嘀咕咕了兩句,徑自的坐在司徒玨旁邊的椅子上,將手中的東西扔到桌子上,“吃吧,這可是我在廚房裏烤出來,香噴噴的烤地瓜,獨一份的手藝呢。”自己拿過來一個烤的金黃的地瓜剝了皮之後,大口的吃了起來。
本來還不屑的司徒玨聞到香味,冷哼了兩聲抓過被扔到桌子上的地瓜啃了起來。司徒玨是真的有些餓了,這兩天他從沒有出過房間的門,就連飯菜都不樂得吃,本來以為自己一天沒回到家裏去,哥哥就會派人來找自己的。這都兩天了,一點都沒見得哥哥派人來找自己。果然是有了妹妹就忘了他這個弟弟了,哼!氣哼哼的大口的吃著手上的地瓜,腦海中又浮現某個臭屁的小鬼,恨不得自己手中的地瓜當成某小孩兒來吃了。
“我說玨師兄啊,我們什麼時候回逍遙山去?想想我都下山快一年了,也該回去看看師父和師兄了。” 封冴將最後一口地瓜填進嘴裏,不怎麼優雅的抹了抹嘴,轉頭看看某個咬牙切齒的司徒玨,滿頭黑線覺得他剛才的話玨師兄肯定沒聽到耳朵裏去。現在玨師兄肯定是在想念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了。
司徒玨將手中的地瓜啃完,才發覺吃的太投入了連略帶黑色的地瓜皮都沒有留下來,慌裏慌張的去漱口,“你怎麼沒提醒我啊?”
“師兄我想提醒你來著,可是你吃的太認真了我叫了你幾聲你都沒聽見啊。” 封冴聳了聳肩膀,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忽略他那翹起來的嘴角和眼中露出的幸災樂禍就是了。“師兄,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會司徒府了?我想梅姑做的梅幹扣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