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個男人出來說,
“我們餓了好久,腿都是軟的,這那麼細的蛛索,一定會掉下去。”
甚至還有個男人不敢說話,戳乎著自己女人說話,
“是啊,楊法官,那太危險了。再說了他有寵物蜘蛛,我可是知道那種蜘蛛能背兩百多公斤的貨物,讓它背過來好了。”
楊立明感覺他們提的意見倒也有正確的地方,雖然全讓林超東代勞的話,他的羞恥心令他說不出口來。
他的話音沒落,那個綠眼睛、酒紅頭發,被林超東看光光的少女已經冷著臉嚷嚷起來,
“那要不要林先生替你們吃了,你們也配叫男人,真該把你們這樣不知感恩的人從樓上揭下去,還要不要臉啊。”
少女的嗓音又清又亮,響徹了整個樓頂。
剛剛說話的男人們,臉色白了兩白,又紅了兩紅,最後索性一攤手,
“誰膽子大誰去,老子沒那個本事。”
還有人建議,
“楊法官,您求下林先生,當我們欠他好大人情,將來……”
“楊法官,我們承認林先生以後就是樓管會的老板,不管他說什麼我們都聽。”
酒紅發色的少女氣的嘴唇直哆嗦,
“還有臉提樓管會,如果不是林先生今天來這兒,我……我……你們一個個是不是男人啊,以前沒有槍你們沒膽,現在有槍了你們怎麼還沒膽量。”
“切,哪家的小丫頭,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甚至還有曾經被樓管會糟蹋過的女人跳出來說,
“怎麼,你沒有嗎,我可是親眼看到兩個男人進了你的房間……兩個呢。”
她細蔥樣的兩根手指直直叉開,不斷向周圍的人展示著,似乎表明她說的全是真話一般。
這便令楊立明難以決斷,尤其許多人吵吵嚷嚷令他頭腦大亂。
“楊先生,我們老家有句話,叫人必自助而天方助之。”
這話如同暮鼓晨鍾般震耳,又似天空降雷霆般響亮,楊立明大腦立即因為這兩句話清醒起來,他大喝一聲,
“都住嘴,你們欺負一個女孩子不懂得羞恥嗎,尤其是你!”
他指著那個把兩個手指舉的如同旗幟一樣的女人。
“那就是個賤貨,在我幹掉他的保安老公,另一個還在哭的時候,她已經打扮好去勾搭另外一個了。”
隔著老遠,林超東手攏在嘴上把那女人的醜事當眾曝光。
這時另外兩個女人已經撲上去,一個罵,
“你真是賤人,被迫的還能這麼得意洋洋。”
另一個罵,
“你要不要臉哪,前一個屍同骨未寒你就是另一個勾搭,你真下賤……”
轉眼三個女人打成一團。
其他男人一聽林超東在對麵樓上衝他們喊話,不要說人家沒說自己,隻看他臉上的嘲諷,剛剛開口的幾個男人都麵紅衛赤的低下頭去。
唯獨第一個開口的貨,還傻了吧唧的逼逼,
“我說楊法官,他也算是咱們東康民國的人吧,你的法管得了我們,就管不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