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什麼時候去上班呀。”杭杭等了會兒,紀寒蒼仍沒有要去上班的意思,有些急了,他擔心琪琪哭鼻子,就跑到陽台上笑眯眯的問。
紀寒蒼將眸光從樓下蘇鑰身上收回來,一轉頭,就看到小杭杭企盼的看著他。
那臉上滿是希望他快點滾蛋的表情。
他愣了下。
突然覺得他是著了這小子的道了。
看來肯定是蘇鑰支使小杭杭讓他快點離開這裏的,好讓她去幽會老情.人。
這女人還真是好心機!
若如此,他還真不想走了,免得便宜了那個女人。
“杭杭,你就不想多跟爹地在一起嗎?”他故意笑著問。
杭杭眨巴了下眼睛,笑得很狗腿:“不是的,我是怕爹地耽擱了工作,到時就不能給杭杭買好吃的好玩的了。”
小杭杭說得聲情並茂,有模有樣。
但他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眼裏的神情是瞞不了紀寒蒼的。
他越發覺得就是蘇鑰支使杭杭來打發他走的。
這種感覺可不好!
他紀寒蒼是那麼好捉弄的麼。
正想發火時,突然就覺得自己這股邪火有些莫名其妙。
蘇鑰不過是他請來照顧杭杭的保姆罷了,她約會也好,找男人也罷,關他什麼事呢,他幹嘛要覺得她在捉弄他呢,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如此一想,他將心裏那口不舒服的騷氣壓了下去,沒說什麼了,恰好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了個電話後,鄭重地吩咐了杭杭幾句,才拿起公文包走了。
下樓時,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走了樓下的那條小道。
那頭,蘇鑰還在和費銘帆說笑著。
還在遠遠的,蘇鑰就看到了正迎頭走來的紀寒蒼,臉上的笑容沒了,立即和費銘帆說了幾句話後朝病房這邊走去。
費銘帆也看到了紀寒蒼,他沒有離去,隻是站在原地!
“蘇鑰。”紀寒蒼與蘇鑰迎頭碰上,陰沉著臉看著她:“我讓你去找杭杭,你竟然在外麵私會情.人,有你這樣看孩子的麼,怪不得上次杭杭會被壞人拐走了。”
蘇鑰本不想理他,但他說的是孩子的事,隻得說道:“你放心,杭杭很聰明,這麼短時間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是麼?”紀寒蒼危險的眯起了眼睛,滿身寒意,“上次,是誰哭哭啼啼地哀求我去救兒子的?”
一句話說得蘇鑰臉有些紅,隻得嘿嘿笑了聲:“放心,我以後不會疏忽了。”
“給我記住你的身份,你隻是一個保姆,保姆就要照顧好我的兒子,否則,我有權處罰你。”他惡狠狠地丟下這句話後大步走了。
蘇鑰站在那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這家夥臭屁得很,可他說的話也有道理,一時間,她除了挨訓外,還真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
費銘帆看著紀寒蒼從他麵前走過,甚至不曾抬眸看他一眼,那種渾身的傲慢讓他很不舒服,不由得皺起了眉。
這男人也太霸道了吧,蘇鑰給他生了一對兒女,不知吃了多少苦,他竟然對她這種態度,可以想象她在紀家的日子並不會好過。
他眸中閃過絲憂慮的寒光。
果然有錢人都是高高在上,從不顧慮別人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