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
“當然,不過所幸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社長現在不是每時每刻都陪在你身邊麼。你就不用擔心了,婚約這種事情,隨時隨地都能反悔的,又不是結婚。不過聽說社長當初差點就結婚了,就是那個新娘子是在奇葩,居然在婚禮當場走人,實在厲害。”
說完之後井上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不由捂著嘴巴:“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沒有,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歐陽伊菲在心裏暗暗吐了吐舌頭,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當初在婚禮上當麵拒絕仰泯澤的人,還不嚇死別人了。
不過看井上的反應,都說自己是奇葩了,現在想來自己那個時候確實是膽子太大了點,不過那個時候氣不過,想著既然仰泯澤讓自己當眾出醜,自己也總要還他一次才算兩清。
吃飯的時候,仰泯澤見歐陽伊菲心不在焉,以為是在arron手底下受了委屈,越發的好聲好氣,“好了好了,arron那個人做事確實嚴格了些,不過人還是不錯的,你隻要好好做事,他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要是覺得做的不開心,那就……”
“我沒覺得不開心,arron其實也沒做錯,起初我以為他刁難我,後來覺得這是嚴格,現在多被罵罵,以後就不知道教訓,不容易出錯了。”
“你對他倒是寬容,對我呢?我要吃醋了。”
“仰泯澤,其實,我對你真的不太好。”
仰泯澤驚訝的抬頭看她,“喲,今天怎麼回事?被arron調教了一上午,突然懂事了?”
“我說的是真的,當初我在婚禮上那樣讓你出醜,你也沒對我怎麼樣。”
仰泯澤臉上的嬉皮笑臉漸漸淡了,“當初是我不好,你那麼對我也是應該的,隻是小菲,答應我,這輩子隻此一次,玩笑已經過去了,我們以後好好過,好不好?”
歐陽伊菲被仰泯澤這種低聲下氣的語調感染的說不出話來,除了愣愣的點頭沒別的反應,仰泯澤見她乖乖點頭,很是高興,不由分說就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
歐陽伊菲正奇怪呢,就看著他項鏈上居然掛著個吊墜,看起來有些眼熟,等帶到了自己手上,才知道那是什麼。
“這是我當初買的戒指,那個時候還沒給你帶上你就跑了,這不,趁著你剛答應我了,乘熱打鐵,這次肯定要好好套牢你。”
歐陽伊菲眼睛有些熱,實在是不知道仰泯澤為什麼這麼看得起自己,分明自己是個隨處可見的女子,甚至比隨處可見的更糟糕,可他偏偏就是抓著自己不放,還許了下半輩子都要在一起的諾言。
“你居然還帶著。”
“那是,想著新娘子既然跑了,至少戒指留下了,多少留個念想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