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幾天,得到大偉和武六喜的回複,方石安排二軍開著自己的車趕回千山縣去相親。
之後,方石去了一趟礦業集團,和龔紹海談了一些事情,龔紹海想讓方石進董事會,然而方石表示自己想置身事外,幹一些別的事情。這麼做,是因為方石答應過樊依婷,不去和龔紹海爭權奪利。
這天,大軍和珍姐宴請親朋好友,在酒店擺了十多桌。他們二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不想舉行婚禮,叫上大夥吃頓飯就當是結婚了,禮金都沒收。方石買了台豪車送給了大軍,作為他和珍姐結婚的賀禮。
宴席上,方石表麵很高興,內心很苦楚,與同桌的人喝了不少酒,路都走不穩了,在酒店門口搖搖晃晃,準備去路邊打車。
樊依婷是珍姐邀來參加婚禮的,從始至終都關注著方石,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上前將其攙扶住,隨後開車將他送回家。
進入家門,踉踉蹌蹌將方石扶在沙發上,樊依婷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癱坐在沙發,將包包放在茶幾上,用手在麵前扇著風。
緩了一會兒,來到一樓衛生間,洗了塊熱毛巾給方石擦臉,看著爛醉如泥的方石,樊依婷不禁問道:“方石,你心裏喜歡的女人是誰?”
吧唧著嘴,迷迷糊糊,口齒不清道:“傻瓜,當然是喜歡副班長,還用問嗎?”隨即翻了個身。
把毛巾放在茶幾上,樊依婷湊上前去,附耳輕聲道:“那你喜歡的副班長,叫啥名字?”
方石依舊口齒不清道:“樊依婷,她可是我的…最愛。”
樊依婷的心都化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我說呢,你怎麼會喜歡上別的女人,你個大騙子。”
現在,方石醉的不省人事,樊依婷想扶他起來回臥室,可試了幾次實在扶不動。
晚上,兩個保姆阿姨來了之後,三個人合力才將方石扶進家裏的小電梯上了三樓,回到臥室。隨後,樊依婷就讓兩位保姆回去了。
到了晚上九點多,方石依然沒有醒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樊依婷一直在榻前守護著。
清晨,方石緩緩睜開雙眼,樊依婷正躺在自己的懷裏,她就像個小嬰兒似的,皮膚白淨細膩,黑黑的睫毛又彎又長,鼻梁高挺,嘴角微微翹起,吐氣如蘭。
不,這肯定是在做夢,依婷怎麼會和自己睡在一起。於是,方石緩緩用右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感到生疼,看來這是真的了。
想下地去衛生間,緩緩撩開被子,一瞧之下,內褲和背心早不知哪裏去了,老天,這個傻姑娘這是做了什麼,又緩緩將被子蓋住。
當再去看樊依婷的時候,她已睜開眼睛,方石急急巴巴道:“依婷,你…你怎麼會和我在一起?”
臉蛋兒泛起紅雲,樊依婷柔聲道:“昨天你喝多了,是我把你送回來的。”隨後羞澀的鑽入方石懷裏。
撫著她的玉肌,方石尷尬道:“依婷,你這又是何苦呢!咱們婚都離了,你這樣做…可是…可是違背婦男意誌。”
“去你的吧!我可沒違背你的意誌,你趁著酒勁可壞了,昨晚都突破記錄了。”樊依婷撒嬌道:“我知道,你心裏一直喜歡著我,這個月肯定能懷上,我已經會算排卵期了,你就準備當爹吧!”
“真的假的,我早喝的斷片了,嘴長在你身上,說什麼都行。”方石後怕道:“我昨天喝了那麼多的酒,就算能懷上,可別懷個酒精娃娃。”
白了他一眼,樊依婷嬌聲道:“應該不會吧!方石,你就聽我的,可別犯糊塗,如果咱兩真的老死不相往來,都不會幸福的。給我時間,咱們肯定還能在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