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緗一愣,疑惑地看向王強,眨眨眼。
發現霍緗還懵著,王強忍不住嘴角一抽,背對著黑狗給霍緗使了個眼色。
幾秒之後霍緗頭腦清明,頭一歪又‘暈’過去了。
黑狗見王強猴急的了,夠意思的提議出離開打探情況,給王強留下單獨空間,一路上眼睛轉地飛快。
王強放下霍緗隱蔽身影看黑狗走遠,從兜裏掏出一個黃豆大小的耳機,“黑狗回去了,你們那邊準備。”
霍緗聽到王強的話,立即睜開眼睛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冷嘶一身,“真疼。”腫了,她都摸到腫包了。
“抱歉霍組,情急了。”王強尷尬地笑笑。
剛想說沒事,還沒等張口王強捧了一捧土倒在了霍緗頭上,“打幾個滾吧,這樣像一點。”
被灰塵搶的咳嗽了幾聲,霍緗躺在地上滿地打滾,霍緗記憶中就算小時候撒嬌也沒有這麼幹過,這次真的是大犧牲了。等到滿身灰塵再坐起來問,“怎麼樣?”
“感覺還是差點。”王強繃住笑意。
霍緗也覺得,讓王強先出去守著,霍緗拽住裙子一角一把扯成布條扔在一邊,還把裙子和內衣肩帶扯斷,頭發也弄的淩亂。
從行李箱中掏出一條內褲扔在地上,還跺了兩腳。忍住痛在胳膊上狠狠掐了幾個瘀青,生理淚水脫眶而出。
但這種淚水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一不疼就幹澀了,霍緗把王強叫了進來,王強正經的看著一地狼藉,霍緗忽然從他眼睛裏讀出了‘你為什麼這麼熟練’的含義。
霍緗挑挑眉說,“按照強奸現場布置的,怎麼樣?”王強佩服的比了一個大拇指。
所有布置都不是多此一舉,再微小的紕漏都叫做紕漏啊。
他們把一切都顯露在獵物麵前,讓獵物跟著他們的要求走進網內。
原本的計劃沒有這麼複雜,她成為一個被拐賣的女人,但這個計劃被駁回。
“上衣脫了,打幾個滾,再去做做運動。”霍緗把王強的上衣扔在地上,照照鏡子感覺臉上還是少了點什麼,從箱子裏翻出化妝包,用眼影在臉上化出淤青。
王強躺在地上做起了仰臥起坐,按照王強平時的運動量這麼簡單的運動他粗氣都不喘一口,隻能爬起來繞著山洞做蛙跳,看這意思是要做到黑狗回來。
王強十七歲參軍,十九歲正是編入特種兵部隊,每天伴隨著高強度訓練,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上天入地海底抓蝦,可謂是無所不能。
執行任務麵對著槍林彈雨,什麼毒梟間諜恐怖分子他們特種兵就沒虛過,到現在大大小小戰役都不知道經曆的多少,但這種像是孩童戲耍一樣的做任務方式,他是真新鮮。
王強胡思亂想著,霍緗腦子也沒閑著,她想起公安大學畢業認識師父時,本來師父打算讓她成為臥底,霍緗和家人商量之後,家人死活不同意,師父也就不勉強了,隻是搖頭看看她道了一聲可惜。
看這一地狼藉,霍緗也覺得自己有臥底天賦,可惜了。
想到這裏霍緗忽然想起來那套拍賣回來的茶壺還沒有送給師父呢。
耳機裏穿來黑狗回來的信息,才讓做了一小時蛙跳的王強得以休息。
霍緗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王強跪在霍緗腿中間,清咳了兩聲左看右看不敢直視霍緗。
耳邊霍緗已經淒慘的叫出聲,似乎這裏麵真的在進行慘無人道的蹂躪。感覺到王強的僵硬,霍緗掐了一把王強,“愣著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