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遞增,似乎在高壓社會中,人也變的浮躁。
難得的假期被打擾,更浮躁。
浮躁的霍緗拿起電話撥給師景文柯,不能就她一個人被找來加班。
電話很快被接通,霍緗隻聽見一陣極其嘈雜的音樂轟鳴著耳朵,根本聽不清那邊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師景文柯找到了稍微安靜的地方才能完成交談,“喂,小霍緗……”
“喝酒了?”
“難得休假,什麼事?要不要一起來玩啊。”師景文柯醉醺醺地說。
霍緗捏著電話的手漸漸用力。
她不知道難得放假嗎?不也被臨時指派任務了嗎?這才幾點就喝醉了,這都幾點了她去哪找法醫去。霍緗深吸口氣咬牙切齒的說,“你喝你的吧。”
“喂,孟蒙……你在靈隱寺?”
警局打了一圈電話。現在能及時外勤刑偵的隻有霍緗。
人手不夠也沒辦法,霍緗隻能一邊等著分派法醫趕到,一邊進行現場勘查。
屍體保持著死亡時候的形態,屍斑已經形成,沒有人挪動屍體,屍體小關節屍僵,但屍體在抽搐的狀態下形成屍僵的時間也不一樣,單從表麵看,霍緗不能準確判斷死亡時間。
“她每天都會在這裏練習,今天給我打電話說胃疼,讓我出去買藥,我過來時候她就死了。”女團助理平靜的說,仿佛死的隻是一個無關的人。
“你和她關係不好?”
女團助理瞪大眼睛怒視霍緗,“你以為是我殺了她?”
“不,隻是詢問。”
女團助理氣哼哼地說,“確實不喜歡,隻不過是個小明星,還要小心翼翼伺候,每天早上要喝熱牛奶,咖啡要指定牌子,水溫熱了不行冷了也不行。我是來工作的,不是當奴隸的。”
“這杯水也是你準備的?”霍緗指著屍體旁的一次性水杯,助理否認。霍緗現在並不在乎助理是否是欺騙。“時間。”
“她八點半給我打電話,我九點過來送藥。”
練習室門口一陣倉促的腳步聲,技術員和法醫和霍緗打了聲招呼。
他們從車禍現場趕來,身上滿是灰塵,法醫白色大褂的衣擺還有大片暗紅血跡,為了不影響證物提取,脫掉外套隨手扔在練習室外,迅速進入工作狀態。
練習室是公共區域,裏麵物品是否直接和本案有關,隻能依靠現場勘查和技術鑒定。
“怎麼樣?”梁從舟問,命案發生在公司,已經有媒體進行報道,現在樓下都是聞風趕來的記者。
“謀殺。”
梁從舟眉頭緊促,“確定?”
霍緗點頭,程涵昕的血液呈櫻桃紅,這是一氧化碳和氰化物中毒反應。
“請務必抓到凶手。”最近別家公司已經以壓榨藝人為名打擊他的娛樂公司,股市波動不定,這次事件繼續發酵可能帶來難以挽回的名譽損失。
“梁先生。”今天在飯店裏已經稱呼他舅舅,但在這個場合霍緗還是稱呼他為梁先生。霍緗想起在哪裏聽說過SY5,“吳本妮是不是這個組合的成員?”
“確實,這個組合接連死亡兩人,外界眾說紛紜,也幸好程涵昕不是意外猝死。”
“她們的經紀人還是吳均染?”霍緗問。
吳均染不是施佐經紀人之後,他懶得在關注這個人,扭頭詢問秘書。
秘書麻利用手機查詢公司資料,說道,“他被辭退了。”
“程涵昕的死和吳均染有關係?”梁從舟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