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馬不停蹄的去安排。
書鈺娜呆在原地,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副導演上前自以為言語婉轉,但書鈺娜聽得臉色刷白,“書小姐,你的車應該還在外麵吧。”
霍緗根本不在乎書鈺娜的表現,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便帶著人離開。
書鈺娜站在人群中間,看著周圍人諷刺的眼神,將希望寄期與施佐,“佐哥哥……”
“我們不熟。”說完追著霍緗離去,在霍緗耳邊討好似的說著什麼。
霍緗冷笑回話,絲毫不給麵子的將施佐關在車外。
施佐落寞地站在原地。
他們聽不到的對話是,“你為了我花了這麼多,賠了怎麼辦?”
“你打算怎麼辦。”
“賣身如何?”
“好啊,就把你賣到黑煤窯搬磚。”
……施佐的落寞是因為他認為自己不止能搬磚。
劇情已經鋪墊完成。
引出暗中蟄伏想要傷害施佐的老鼠,沒有人比她更合適,不管是為了錢,為了紅,或是為了報複施佐,她都是一個極好的切入點。
霍緗知道她的目標很快就會來找她,但沒想到會這麼快,第二天下午,霍緗在樓下咖啡廳‘靜候佳音’。
秦恒未經同意便坐到霍緗對麵,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秦恒,書鈺娜的男友……噢不,前男友。”
“有事?”霍緗態度冷淡。
秦恒愴淒淺笑,“我隻是覺得應該來見見你。”
“為你前女友和我道歉嗎?”
“不,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但我知道她並不是那種人。娛樂圈真真假假很難有定論,我希望您能再給她一個機會。”秦恒真誠地說道。
“我對娛樂圈的事情沒興趣,誰讓我開心,我就讓她順心,誰讓我不高興,她也別想好過。”霍緗不屑一笑,反問秦恒,“我用了五千萬把她趕走,你以為你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抵消?”
“我沒這個意思,但你也該相信自己的男朋友,他們之間一定存在著誤會。”
“誤會就是書鈺娜去我的房間找我的男友嗎?”
秦恒還想說什麼,霍緗將食指放在唇邊輕噓,繼續說,“我男友是什麼樣我不在乎,但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挑釁我。要我說你們也夠有意思的,花點錢就能捧紅一個,再花點錢也能毀一個,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
秦恒有些不滿,“霍小姐,你的男友也是娛樂圈的人。”
“娛樂圈?哼。”霍緗不屑一笑,不想在和秦恒廢話,起身離開。
桌子上落下一個錢包,秦恒隨手拿起來翻開。錢包裏夾著一張照片,不是施佐,秦恒望向霍緗離開的方向,眼中晦暗難辨。
臨近夜晚,霍緗電話響起。
半個小時後霍緗來到了附近的一個清吧。
“這是你的吧。”秦恒把錢包還給霍緗。
霍緗接過,坐到吧台點了一杯雞尾酒,“施佐沒有陪你嗎?”
霍緗聽到這個名字條件反射般皺眉,“他在拍戲。”
秦恒哦了一聲不在提起他,“我找你電話時,無意中看到錢包裏的照片,他是你親人?”
“不是,是一個混蛋。”霍緗仰頭一口將酒喝光,又點了一杯,秦恒將她攔下,選了一種度數低的酒,“女孩子還是和這種味道淡的比較好。”
“你真閑。”霍緗說,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態度也隨和了些許。“你有求之不得嗎?”
“太多了,應該說我所求的總是不得,生活和無奈如影隨形。”
“是啊,我原來以為我可以隨心所欲,沒想到還是要接受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霍緗掏出卡,遞給侍應生,“我請你。”
“還是我請你吧,男人怎麼能讓女人花錢。”秦恒從侍應生手裏交換信用卡,把霍緗的那張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