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新的身份(2 / 3)

春花滿臉淚水,緊緊拉著我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道:“夫人,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咱們可以回林府去,叫老爺來給您做主。或者求求將軍,不要寫休書。您要是死了,那沈氏(小妾)可就如了意了。”

秋月也急切地開口:“是啊,夫人。再不濟,咱們還可以去靜慈庵修行。”

我聽著小丫鬟的建議,隻覺得頭痛欲裂。若真被休棄,家中如今繼母當家,她不會讓一個棄婦回去影響自己兒女的前途,所以這娘家鐵定是回不去了。父親隻是四品文官,若是以前,淩關嶽或許還能有所顧忌,可如今他風光正盛,找娘家撐腰這條路也是行不通的。而去尼姑庵修行出家,一輩子青燈古佛,我更是一萬個不願意。我必須要為自己找到一條生路。

我靜靜地坐在那裏,心中思緒萬千。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我深刻地認識到,不管什麼時候,錢都是至關重要的。對於我這個現代人來說,名聲哪有命重要呢?我轉頭看向春花,語氣堅定地問道:“春花,現在就清點一下我的嫁妝有多少。”

春花連忙擦了擦眼淚,趕忙從櫃子裏找出嫁妝單子,恭恭敬敬地遞給我。我接過單子,仔細地看著上麵的每一項內容,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原來,這些都是林晚清的生母的陪嫁,如今竟交到了我的手裏。有房有田有鋪子,還有不少銀子,這確實足夠支撐我開啟新的生活了。我看著單子,繼續問道:“春花,你說說看,這些東西夠我們主仆三人用多久呢?”

春花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夫人,這些嫁妝豐厚得很,若是省著些用,這輩子的吃穿都足夠了。”

聽到春花的回答,我心裏有了底。接著,我又問道:“若是被休了,這嫁妝是能帶走的吧?”

春花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夫人,這嫁妝是您的私產,若是被休,自然是能帶走的。”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心中的不安稍稍緩解了一些。

正當我們商議之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之際,將軍淩關嶽大步踏入。他身著一襲深色錦袍,袍上用金線繡著精致的雲紋圖案,腰束玉帶,更顯身姿挺拔。他頭戴一頂黑色冠帽,幾縷發絲從帽邊垂下,增添了幾分不羈。

這淩關嶽生得劍眉星目,眼眸深邃如寒潭,仿佛能看穿人心。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透出一股堅毅。他的臉龐輪廓分明,如刀削斧鑿般,散發著冷峻的氣息。古銅色的肌膚彰顯著他曆經沙場的磨礪,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威嚴與霸氣。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掃視一番,當看到我脖子上那淺淺的勒痕時,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他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念在你這幾年在府中操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心兒這次腹中胎兒並無大礙,你去像心兒認個錯,並確保自己不會再殘害心兒和她腹中胎兒,且將這孩子視如己出,我念在夫妻一場,便再饒恕你一次。”

我在林晚清的記憶裏迅速搜尋了一下,畫麵逐漸清晰起來。那一日,小妾沈氏嫋嫋婷婷地前來給主母林晚清請安。

她身著一襲粉色羅裙,身姿婀娜,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林晚清端坐在主位上,神色淡然。沈氏坐下後,丫鬟端上茶點。沈氏輕抿了一口茶,又吃了兩口點心,而後便起身告辭。

沒想到,沒過多久,就聽到沈氏院子裏傳來哭喊聲。請來郎中一番診斷後,郎中麵色凝重地說道:“這位姨娘的食物中加了許多寒涼之物,幸好吃得不多,若是吃得多恐怕會影響腹中胎兒。”

沈氏身邊的丫鬟跪在地上,哭訴道:“將軍,當天沈姨娘隻是在夫人的院中吃了點心,沒想到夫人的心這麼狠啊!”

淩關嶽一聽,頓時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好你個毒婦!”

並且立馬收回林晚清的管家權,還放下狠話:“我定要休了你這毒婦,還要派人去林府報信,讓你父親看看他教出的好女兒。”

林晚清滿臉焦急,急忙解釋:“將軍,妾身冤枉啊!妾身絕沒有做這樣的事。”

淩關嶽卻根本不聽,怒目而視道:“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林晚清滿心無奈之下,拖著沉重的腳步又去求淩老夫人。她緩緩來到婆母的院子外,那朱紅色的大門緊閉著,仿佛一道無法跨越的屏障。她靜靜地站在那裏,心中滿是忐忑與期待。

片刻後,丫鬟進去通報,可當丫鬟出來傳話時,那冰冷的話語如同利箭般刺痛了林晚清的心:“夫人,老夫人不見您,讓您回去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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