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洗手間,夏千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人從身後突然抱住了,大驚失色之餘,夏千暖張口便想呼救。
“是我!”
全身一僵,霍彥琛,他不是走了嗎?冷靜下來的夏千暖轉過身看了眼他又掃了眼四周,“這裏是女廁所。”
“我知道。”
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會躲在女廁,夏千暖看他的眼神不禁多了幾分深意。
“你那是什麼眼神?”
他自然是已經確認過裏麵沒人才敢進來,霍彥琛看了看衛生間的窗戶,“恐高嗎?”
“還好。”
話音剛落,夏千暖便見霍彥琛已經一個利索的動作翻到窗戶邊,原本的西裝外套被他隨性的扔在地上,隻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一隻手向她伸過來,“上來!”
夏千暖的眼皮沒由來的跳了跳,這裏可是三樓,“霍總,您真是藝高人膽大。”
無視她陰陽怪氣的風涼話,“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和我從這裏跳下去,二,和保鏢回去見我奶奶,當然你可以選擇第二條。”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霍彥琛一想到霍老太太,就開始莫名頭疼。
夏千暖了然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交在他的掌心中,霍彥琛一個用力將她拽了上來,此刻夏千暖的笑容有幾分掛不住,“我……我們真的要從這裏跳下去?”
三樓說高不高,可是說低也不低,如果就這樣下去,不死也得殘,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了他弄個終身殘廢值得嗎?
“你怕了?”
“開……開玩笑,怎麼會!”
霍彥琛但笑不語,一個縱身已經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夏千暖震驚的看著他,這貨絕對是練家子。
還在出神的功夫,霍彥琛在樓下已經對她張開了雙臂,“下來。”
夏千暖一咬牙,閉上眼睛縱身一躍,一雙結識的臂彎果然如預期般接住了她,夏千暖謔的睜開眼睛,由於慣性的作用,霍彥琛抱著她二人紛紛摔倒在地上,夏千暖自然而然的摟住他的脖子,笑的開懷,“好刺激!”
女上男下的姿勢,夏千暖跨坐在霍彥琛的身上,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霍彥琛悶哼一聲,神色有片刻的不自然,緩緩撐起自己的胳膊抱著她坐了起來,鼻息相間,夏千暖這才意識到二人之間的親密,自己的雙手還環在他的脖子上,一個掙紮立馬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抬頭看了眼窗戶口氣急敗壞的黑衣保鏢,夏千暖和霍彥琛對視一眼。
“少爺,老夫人隻是去請夏小姐聊聊,沒有什麼惡意。”
“回去告訴奶奶和母親,過幾天奶奶她老人家大壽的時候我會親自帶暖暖前去祝賀,登門謝罪。”
見,自然是要見的,隻不過不是現在,屆時他會向所有人介紹她。
霍彥琛說完,不顧樓上保鏢焦急的神色拉著夏千暖向停車場走去。
“混賬,他真這麼說,這個孽障!”
全家上下敢這麼罵霍彥琛的也隻見霍老太太了,“他還說了什麼?”
為首的黑衣保鏢一臉為難的看著霍老太太,“少……少爺還說,他到時候會向所有的親朋好友介紹夏小姐的身份。”
霍老太太冷哼一聲,“夏小姐?在我們霍家,夏小姐隻有一個,那就是小雪!”
她夏千暖何德何能擔得起這一聲稱呼。
“媽,既然現在彥琛那孩子一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們何不順水推舟,趁這次機會讓她知難而退?”
霍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點了點頭,“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夏千暖坐在車內,偷偷瞄了眼正在駕駛的男人,看似隨意的將頰邊的碎發別到腦後,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你真的要帶我去參加你奶奶的壽宴?”
“有問題?”
“沒有,我隻是好奇你奶奶這次見我究竟是什麼目的?”
以孫麗為例,夏千暖對那些豪門貴婦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還有一句話叫做天下烏鴉一般黑。
“無非就是讓你知難而退,畢竟在他們心中,小雪才是霍家的兒媳婦。”
夏千暖冷笑一聲,霍家的兒媳婦她還不稀罕呢,霍彥琛眼角的餘光沒有錯過夏千暖那不屑的眼神,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你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