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張家專門請來的霸總病毒專家給張別鶴做完測試後,對焦急等待的張家人和王一點說:

在張別鶴腦中幻想的劇情中,他是深情老男人霸總。而他小王隊,是十八歲渣女交際.花小嬌妻。

王一點:噗——

小王隊懵逼臉:十八?什麼十八,哪裏十八?

張傻狗tm的比我還小兩歲呢!

這狗東西還深情老男人霸總?啊?他?搶老頭輪椅撞小孩,笑容囂張到出門可能被群毆,心理年齡隻有三歲的張傻狗?張別鶴?!

還有老子什麼人設?

十八歲渣女交際.花?

嗬——

那天要不是張家人死命攔著,小王隊就把呼吸機砸到張傻狗頭上,完成大義滅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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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直通六十八樓。

在特助的掩護下,他們繞過總裁辦的人順利來到張別鶴的辦公室。

特助鄭重對小王隊說:“我家霸總、啊不,我家少爺就拜托您了!”

王一點抹了把臉,滄桑的同樣鄭重點頭:“我知道,我去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小王隊一去兮,不複還!

悲壯啊——

特助擦擦眼淚,搖晃著小手絹,感覺小王隊的娃娃臉都硬漢了不少。

而進入辦公室的王一點把門關上,深吸一口準備好才轉頭。

對麵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穿著比較老派的土黃色西裝,微微發藍的張揚白發用厚厚發膠摟成背頭,那張拽的和什麼似的臉,現在寫著深沉。

看到張別鶴這個造型,王一點嘴角頓時就是一抽。

他並不適合這樣的發型,也不適合老氣的西裝。

張別鶴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他跋扈恣意,隨心所欲。

像冰海上麵熊熊燃燒的,寧可融化冰麵墜入大海,也要張揚燃燒到最後一刻的藍色火焰。

是最不能用常理推斷的神經病。

完全不理會自己端著捧著的高貴出身,會給對家公司的發財樹澆開水,招財貓換成奧特曼,把不喜歡的合作方的聯係方式印在重金求子的小廣告下麵,缺德帶冒煙的沙雕。

搶老頭輪椅和小孩玩碰碰車,這就是張別鶴。

一個表麵二十多歲實際心裏就是個幼稚鬼的傻狗。

這是我兄弟……小王隊在心中不停做心理準備,小時候為了救我,他腦子被霸總病毒踢了,變成了傻子,我不跟他計較。

這樣嘟嘟囔囔一通,小王隊才摘下墨鏡口罩,拿出自己當年接受新聞采訪的職業微笑麵對他。

“張傻、咳,張別鶴,我的鈴聲是你改的?我說了,咱倆關係不能讓老王發現你忘了?”

他和張別鶴一個是警察一個是霸總,換到別的世界沒什麼問題,可在這個世界,那就是警察和犯罪分子。

要是被老王知道我這個帶頭抓霸總的隊長竟然和你這個毒瘤頭子有關係,我就是張別鶴地下霸總夫人……王一點絕對會被暴怒的老王剁吧剁吧穿成串烤著吃。

他狠狠打了個冷顫。

貓貓心虛。

貓貓害怕!

心虛不已的王一點隻能嚴肅和張別鶴商量:“為了不讓老王發現,張別鶴,你能不能別鬧了。”

聞言辦公桌後麵年輕的張霸總,那張霸總深沉的臉變的很難看,他盯著小王隊神情不停變化,眼神帶著三分分了然三分憤怒,三分暴怒,還有一分痛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