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別鶴看到王一點來了,立刻不cos事業狂霸總人設,哼哼唧唧要和小王隊回家家。
著急把小王隊叼回窩,安心了再舔。
王一點被張別鶴折騰的沒脾氣。
反正他剛下夜班,正好回家補覺。
這個多動症似的糟心玩意,哪裏做的了事業型霸總?他不左炸藥包右手打火機去炸對家廁所王一點都謝謝他了。
讓張別鶴在辦公室待一個小時?
不可能,除非電腦上播放小王隊跳燒舞。
“走。”王一點拍拍張別鶴的白毛。張別鶴直接站起來,兩條大長腿都不用理會別扭的姿勢和一個椅子的距離,王一點覺得張別鶴就和某種鳥類一樣,脖子以下全是腿。
往外頭走時張別鶴又要拉手手。
小王隊無語去看他。
對方鬧過一場後格外安靜,也或許是王一點現在在他身邊的緣故。
高高的個子搖晃著,一頭白毛剛才摔亂了,身上不知從哪個員工身上扒下來的道具老西裝,歪歪斜斜在他高大的身材上掛著,眼睫毛垂著時,有種獨這世上他張別鶴一份的恣意和漠不關心。
張別鶴果然還是他張別鶴。
什麼老男人……
王一點笑了下,重新裹嚴實後和他拉著走出了門。守在外麵的助理一看到小王隊把他們少爺好好領出來,頓時激動的不停偷偷給小王隊豎大拇指。
小王隊,真乃勇士也!
小王隊呲牙:趕緊滾蛋。
助理:好嘞!
助理美滋滋去開車。
別看他們少爺在小王隊麵前像隻二哈,但凡換成他們,那吐舌頭沒頭腦的雪地三傻就要變成雪地裏食人的吊睛白虎。
能和張別鶴鬧著玩的,夠這個資格的,也就他小王隊獨一份。
有些人張別鶴眼皮子都不帶夾他們一下的,這算好的。
特助也見過很多自命不凡的富商,攀交情充長輩,或者學著小王隊接近,那是個什麼下場?
霸總病毒聽著好笑,人仿佛成了傻子。
可張家是什麼龐然大物啊?
他張別鶴就算真成了傻子也是張家唯一的嫡係。
他說讓這公司裏人的滾蛋,那就得滾蛋。
說讓誰誰倒閉,張家全上下都要去執行。
古早狗血劇中,那些動不動就追車、槍戰、直升飛機和遊輪、把一座城市的經濟,為了一個女人壓到賭桌上做賭注的大場麵,如果是張別鶴要求,那是真的會實現的。
張家真有這個實力。
這就是匹夫一怒和帝王一怒的區別,也是王一點覺得霸總病毒難搞的地方。
霸總病毒專搞位高權重的人。
他們的手輕輕一撥弄,就要擾亂社會的安定。
一般人扮演霸總遊戲,隻會把人逗笑。
而位高權重之人的玩笑,不是小老百姓可以承受的……
想到這裏,不自覺皺眉的小王隊下意識去看張別鶴。
對方正因為開車時的無聊,歪頭把腦袋壓在他肩頭,一手扭成麻花似的纏著他的手指,一手撥弄手機。
手機上麵是王一點完全看不懂的燒腦數獨遊戲。
張別鶴每道題幾乎隻需要掃一眼,就可以打出答案。
張別鶴是傻狗,可他也是天才。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