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說的穿根本不是你理解的這個意思吧!!!
王一點青筋突突直跳,一拳敲在他狗頭上,而張別鶴順勢一躺,壓在他身上。
"滾,沉死了。"
王一點拿膝蓋頂他。
張別鶴懶洋洋支起上身,絲襪把他臉勒的有點好笑,王一點憋著樂。
忽然,張別鶴低頭,嘴唇壓在了王一點嘴上……
這個吻頂著粗糲的絲襪的網,觸感有點奇怪。
怔住幾秒,王一點略微猶豫要不要推開。
他和張別鶴的關係自從張別鶴告白後,就走向一種奇怪的方向。
首先他們有將近十年親密無間的兄弟情義。
關係好到尿尿都尿一個坑裏。
兄弟親一口頂多一句臥槽然後追上去笑著打鬧。
可接吻是不一樣的。
王一點說不清自己不推開張別鶴的原因。
大概他已經習慣了張別鶴動手動腳?
或者他在張別鶴兄弟突變成追求者,這個角色和感情的轉變過程中,繃直的腦筋一直沒轉變過來?
不能這樣做。
王一點反思。
卻還是會被暈頭轉向的裹挾進張別鶴的磁場中,稀裏糊塗就任由張別鶴施為,清醒時又懊惱。
而接吻時候的張別鶴有種身無分文的小孩,站在小賣店門前觀望的拘謹和可憐。
他總先貼近摩擦再銜住肉在齒列間細密的輕咬,小心試探一會兒,等確定你不會驅趕他了,他才走進來。
然後瞻仰貨架上昂貴夢想中的商品一樣,珍惜又貪婪的探索。
親到一半張別鶴退出去,歪頭往他嘴裏看。
“有病?”
王一點臊的推了他胸口一把。
張別鶴一動沒動,“我想看看我們接吻的時候,它是什麼樣子的。”說完又低下去頂著絲襪的布料和他糾纏。
“……”
血液變成岩漿一樣在全身上下燃燒,氣溫宜人的房間內兩人卻開始流汗,王一點雙臂抱住他的背,手掌下意識揪住他茂密的白色短發,緊貼的胸膛,之間汗水都碾到邊緣。
接吻時,張別鶴幾乎不出聲。
他似乎有一種危機意識,仿佛出聲王一點就會從他營造的氛圍中清醒。
腦袋缺氧的發暈,王一點聽到張別鶴心髒咚咚咚跳的力道大到可怕,手指往旁一摸,好家夥,“張別鶴,你耳朵要融了!”
太燙了。
張別鶴呼吸也燙,噴到他臉上皮膚都疼。
“隻是有一點熱。”
“放屁!你要自燃了你知道嗎?!就親個嘴你怎麼興奮成這樣?”
“還要……”
“不行,咱倆這樣很奇怪你知道吧。”
張別鶴撇撇嘴,黏黏糊糊咬他臉頰、鼻梁和眉毛,還會嗅王一點的鬢角,想讓王一點重回狀態。
但王一點還是不讓他親了。
兩人正是年輕活力旺盛的大小夥子,一激動就血熱,汗呼呼冒,床單都沁出人形印子。
張別鶴坐在他腰上,雪白的皮膚上分布著透明的汗珠,大部分是頭發滴落的,在他鎖骨的小窩窩那裏都積攢了一小泊。
他皮膚比女生都嫩,但不是白斬雞,甚至比王一點這個從警隊出來的還結實。
骨骼漂亮,手臂和肩背也會漂亮,每次張別鶴抱他都很用力,王一點讓他抱的哪哪都疼,想起有個詞叫‘懷中抱妹殺’。
誰要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