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一點想都不想就拒絕了,邊去穿鞋邊說:“別給我搗亂,我是去辦正事的。別忘了你是霸總頭子,我們隊重點監察對象,要是咱倆得關係被人發現了我就死定了!”
“我藏著咱倆的關係還來不及呢,你記住。”王一點回頭指著張別鶴,“千萬、千萬不能在我同事麵前暴露你的身份,也不要說我們登記結婚了的事。”
“也是。”張霸總垂下頭,莫名顯得委屈,他冷冷扯下嘴角,“我忘了,你向來不願意別人知道我們的婚姻,也不喜歡我宣揚我們的關係…哼,是怕他們誤會吧。”
王一點:“……我沒有我不是!”
“很生氣…但也不敢胡鬧,我怕…自己沒那麼重要……”
張霸總仰頭,顫抖的吸了口氣,“你去吧,不用理會我,反正我是你可有可無的那個,嗬……我已經習慣了。”
王一點:“…………”
王一點死魚眼:“哦,那我走了。”
小王隊穿鞋就走。
b事這麼多呢,耽誤我時間。
四十五度角仰望悲傷的張霸總:“……”
不是,這就走了?
按照常理不應該先吻遍他的全身贖罪,然後說親親老公我隻愛你,甜言蜜語一番把他哄好再帶上他嗎???
霸總氣的鼓起臉。
王一點坐上自己的SUV,正打算發動車子,後車門突然被人打開,某白毛穩穩坐在後座上。
王一點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我真沒辦法帶你,我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出去玩。”
“不,我要去。”
“張別鶴!你能不能別鬧了?!”
張別鶴暼他一眼,側頭看著車窗。
王一點趕他:“下去!”
“不要。”
“張傻狗!”
張大少爺不動如山。
王一點試過下車去拽他,跟他講道理,威脅哄騙,找管家借一輛別的車。
可張別鶴就是死死粘著他。
王一點心好累,而老管家笑嗬嗬的遞上用來偽裝的帽子口罩墨鏡,對王一點俏皮的眨眨眼,“少爺就托付給您啦,小王隊。”
“我真服了,我越有正事要辦他越搗亂。”
王一點抓著頭發,煩躁的嘟囔了兩句。
而張管家聽到他的抱怨頓了頓,隨後他笑著對王一點說:“小王隊,雖然少爺得了霸總病毒後的確幻想出來很多東西,但有一樣東西,是幻想不出來的。”
“那就是感情。”
“霸總病毒基於受害者對某個人無法抑製的喜歡,所以病毒可以扭曲記憶,卻扭曲不了愛。病毒沒有改變少爺的智商,它隻是放大了少爺對您的喜歡。”
老管家笑嗬嗬看著王一點。
“小王隊,有時候孩子吵鬧,狗狗拆家,和伴侶突然莫名其妙發脾氣原因是一樣的,因為他們覺得孤單。”
“少爺很喜歡您,少爺在張家作為主家唯一的孩子衣食無憂,他隨口提的東西無數人爭相為他滿足,所以少爺從小對什麼都不大提得起興趣,明明很聰明,卻缺乏競爭意識,責任心,以及同理心。
在少爺眼中的世界是已經寫出答案的解謎遊戲,乏味又黯淡,直到您的出現。
當年還是小孩子的少爺,頭一次對什麼表現出那樣強烈的欲\\望,當時少爺還不怎麼會表達‘交朋友’的概念,但他指著手機上您的頭像,跟我說:‘我想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