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點笑嘻嘻指了指自己眼睛,“這麼好的可以近距離觀察你們弱點的機會在調查局可不多見,別違法哦~我在盯著你們呢。”
這次厲煋坐都坐不安穩了。
冷少舉手,“所以,以後欺負咱們的人除了張別鶴又多了一個對嗎?”
厲煋:“……”
…媽的,這還真不幸。
這次換張別鶴“哧”地笑了起來,醋意消退,埋頭拱拱老婆的頸窩,嗓音壓低了撒嬌,“我就知道我是你最偏心的。”
聞言王一點翻個白眼,手肘狠狠懟了他肋下一杵子,煩死了。
“閉嘴吧,醋王。”
張別鶴低低的笑起來。
熱烈的狂歡進行到深夜時,舞團退到台下,轟隆隆的音樂轉為舒緩,主持人上台做結束的宣言。
當然,結束的是婚禮不是狂歡。
張家還挺傳統,新人們要按照吉時入洞房了,遊輪的客人們和節目是不會停止的,它將持續一整晚,然後第二天繼續,直到一周後遊輪停靠。
張先生和王家爸媽、還有王一點和張別鶴上台做些常規發言。
婚禮上搞活的環節永遠少不了,最後主持人俏皮地說:“婚禮即將結束,不過我還有最後兩個小問題要問兩位新人。”
“兩位一方是調查局的精英隊長,一方是霸總中的霸總,作為人盡皆知的‘仇敵’,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幸運知道兩位的感情經曆呢?”
主持人話筒遞給張別鶴。
張別鶴:“我們十幾歲便認識了。”
“哇——原來是青梅竹馬,藏的好深。”
滿足了下麵賓客的好奇心後,主持人把話筒遞給王一點。
麵對張別鶴時主持人還有點怕的,整活也不敢整太大,但青年看上去更好說話一些(王一點:???),所以住持人嘿嘿一笑。
“接下來最後一個問題,我要問一個在場所有人肯定都好奇的事,張先生和王先生都是男性,所以……你們誰上誰下?”
此話一出,賓客們之間頓時熱鬧起來。
年輕的“ohhh”起哄,年長的揶揄一笑。
王一點:“!”
不是、啊?這、這這這和排練好的不一樣啊。
這話你怎麼不問張別鶴呢?!
主持人:因為你善。
王一點:……
聽著台下的歡呼王一點整個人石化褪色,臉都漲紅了,看看張別鶴又看看下麵,“我我我”了半天。
最後我不出來的小王隊惱羞成怒,一拳錘向壞心眼欣賞老婆窘迫模樣的張別鶴。
而張別鶴悠閑淡定的握住接住老婆的鐵拳,唇角的笑意壓不住,“乖,不氣。”
本來王一點的臉夠燒的慌了,這時候主持人還火上添油的眨眨眼,說:
“看來我們大家都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哈哈哈哈!”
賓客們哄堂大笑。
王一點羞的想毀滅世界,麵向鏡頭和賓客,張別鶴摟住他的肩,臉上是難得不摻雜任何負麵情緒的溫柔笑容。
台下,厲煋帶妻子衝兩人舉杯送上祝福。
賓客們拍著手。
張先生和王女士王爸爸好笑又感動的隨賓客一起鼓掌。
“好啦好啦,參加婚禮的女士們先生們,狂歡繼續,請盡情玩耍。不過我們的新人就不能陪著大家了。”
“因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