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那樣的夜,景是不同的景,丁一的那個小奧拓行駛在擁堵的道路上,看著周圍絢麗的霓虹燈,人頭攢動的街道,心中卻湧出一團團蕭瑟,他便隨手打開了收音機。“天涯舊路,酒家蕭疏。”聽著這首歌丁哥好像找到了一絲共鳴,“還是古典音樂和我的胃口。”在心中的苦悶消散之後,又不禁想到了那個詭異的事件,沒錯,這事對丁哥而言也是十分離奇。
丁哥是陳家這一代的“養子”,之所以打引號,是因為與普通的養子不一樣,與其說是當別人孩子,倒不如說是加入這個家族,而當時丁哥也已經十歲有餘了,像陳家這種大家族會收養丁哥也是因為天賦異稟,其預知能力真算是空前絕後,連陳家這種在唐朝時就以景教的形式傳播福音的大族也起來了愛才之心,管中窺豹可見一斑,而如今丁一也是社團在z國的骨幹之一,可見其實力,但就是這樣對這個案子也是很迷茫。
“到也不是完全沒想法,隻不過.”就像對陳陽說的那樣,這幾乎不可能是鬼,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原因呢?人為?這念頭一浮現就被排除,警察又不是吃幹飯的,更何況社團也派人查看了,綜上所述,這就是為什麼在社團將其定義為靈異事件後並且得到國家承認後,丁哥任然要去探查一番的原因。當然這也丁哥那過剩的求知欲也有關,不過那是後話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總算越過了s市晚高峰到達來這個弄堂的入口,“那小子說就在這裏看到那人身上的死氣,而死氣就來自這弄堂深處,呃,這樣的話,叫住她不就行了嗎,非要往這麼危險的地方跑,想死真是攔不住,就不會好好解釋一下嗎?”
站在弄堂的入口向裏麵望去,一片漆黑,十月份的s市空氣中還有些暖意,但從弄堂深處吹出來的風卻冰冷刺骨,同時好像又夾雜著其它氣味,寂靜中蘊含這躁動,路邊的大槐樹也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這個入口與外界的繁華明亮相隔絕,猶如一個正張開的血盆大口。
丁一也是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色,又看了手中“報告”末行上“危險解除”的四個大字,嘴角一抽,“確定這沒有危險嗎,我雖然對風水學沒什麼了解,但這絕對是大凶之地了吧。”像這種景象,丁一除了在大屠殺的地方,比如集中營和萬人坑才見到過這種情況,“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到底是什麼可以做到這個地步,難不成是從地獄來的嗎?那就麻煩了.”丁一輕聲說,然後義無反顧地向小巷深處信步而去。
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耶路撒冷,街上也是熱鬧非凡,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半邊天,使這個聖城更增添了幾分莊嚴肅穆,在那古老的城牆外,有一座樸素大方的教堂和城內內的聖墓教堂交相輝映——聖判教堂。這是當初猶太人審判聖子耶穌之地,就在這裏,耶穌駁斥那些強詞歪理,在這裏感化眾人,之後,背著刑具走過苦路,到達今天聖墓教堂所在地,被釘十字架以自己的血洗刷人類的罪孽。
然而這裏也是有不同的地方,這裏沒什麼遊人和朝聖者,因為一個古老社團的總部就坐落在這。以古老的宗旨和其他勢力一起守護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