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遠在中東的聖判總部的變動丁哥自然無從得知他隻覺得這件事愈發不妙,一路走來,隻見滿眼蕭瑟,黑色的藤蔓爬滿了整個外牆,“不會吧,這算是變異植物嗎,都怎麼明顯了為毛沒有科學家來調查啊,這搞不好就出了個第三位諾獎”
丁哥一邊吐槽一邊用匕首切開了藤蔓,頓時,粘稠狀的黑色物體流出,“嗯?這是魔氣嗎,這也難怪,植物會將周圍的東西富集,這才變成這樣。”得到結論之後,使丁哥對心中的猜測更加肯定,於是他加快了腳步,跑到了出租屋前。
此時出租屋早已被警察封鎖,兩個封條顯得格外有威懾力,這可惜丁哥對世俗的這一套可沒有什麼畏懼心,隻見他手在麵前一揮,門就自動開開,封條卻沒有損壞,等到丁哥進去之後,門又自動閉合,從外麵看不到一點破綻。
當是時,小巷外麵又響起了汽車聲,一個掛有軍用車牌的雪佛蘭suv停在了門口,熄火後,一位身著幹練的女子躍下車,當她看見丁哥的奧拓時,隱約皺了一下眉毛,便也想小巷健步走去。
“嘩。”一瓶水澆到了李振明警官的身上,隨著一陣咳嗽聲,李振明也慢慢恢複了意識,但眼前的人卻讓他大吃一驚,“你…你怎麼在這,果然果然,你就是殺人犯,現在又把我控製住,然後…咦?這裏怎麼成這樣了?”
李振明眼前的景象還是那個房子的結構,但現在卻布滿了血色,硫磺渣,黑暗,屍體殘骸,並且滿屋的令人作嘔的味道。這讓一個見過大場麵的警察也是一陣惡心。“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觸發了結界,現在我也不至於也被拉進來。”“什麼,這…”丁一一直沒有看李振明,他不知怎麼,一直盯著牆上汙穢的圖案,還說這什麼果然如此之類的話。
……
“喂,我說,嫌疑犯,你都在牆上搗弄半個多小時了,我怎麼感覺這像你弄得催眠術呢,不然,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發生!”丁一一臉鄙夷望著他,“你覺得我能不能催眠一個心理學博士,是不是催眠你不知道啊。”
李振明聞言從椅子上跳起,一步抓住丁一的領子,“那你想讓我怎麼樣,相信世界上有超自然力量嗎,嗯哼!”丁一厭煩的揮了一下手,李警官眼前一花,手便被手銬拷了起來。
“你也不要跟我裝傻,你真的不知道嗎,其實你早已見過,早已相信,這你瞞不了我,所以你別來煩我,我現在自身都難保,你自求多福吧,可別死了喲。”說到最後,丁一露出了戲謔的表情。李振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和一絲黯然。
“把手銬打開吧。”丁一又是一揮手,然後李警官接著問到:“不管怎樣,我都是受你的牽連,你就不打算賠償我?”李振明抱著手靠在牆上說到,聽得此話,丁哥總算轉過了頭,淡淡的說:“拜托,大叔,你仔細想想你是怎麼來的?”聽得此話,他先是一愣,接著腦中嗡的一響,大量的記憶殘片湧入造成了劇烈的疼痛,頓時抱住頭蹲了下來。
“知道了吧,你最先來到這裏,被結界鎖定,要不是我把你叫醒,你早下地獄了,這個給你。”說著講一個手串扔了過去。李振明反手將它抓住,頓時感覺一股冰涼感襲來,神清氣爽。
片刻恢複之後,沒好氣的說:“我下地獄,哼,這可真說不好,但你一個基督徒,卻有佛珠,你可沒資格說我。”“基督教對我而言不是信仰,而是真實,手段什麼為什麼要糾結,真是保守。”丁一轉過頭嗤笑了一聲,又繼續津津有味研究牆上的圖案。
李振明發現丁一不再說話,也不想自討沒趣,邊在房間內四處敲打,翻箱倒櫃。“這般鎮定,看來我猜測的是真的,既然如此,這般人才可不能白白放過,看來還要謀劃一番.”丁一瞟了他一眼心中默默的想到,然後又集中心神,開始研究起牆上汙穢構成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