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被將了一軍。
周稷榮與薑可也陷入僵局。
“無論你說什麼,都無法改變6年前你做過的事情。你放棄了我和妙妙,這件事我用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道路兩旁的景致迅速朝後奔跑,周稷榮緊握著方向盤,“你不原諒我沒關係,我不會放你走。”
“哪怕留下我的屍體?”
“我舍不得你死,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如此!”周稷榮一字一頓。
薑可卻嗤之以鼻,“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風馳電掣回到犀照居。
薑可剛解開安全帶,便被周稷榮抱下車。
男人大步流星走進臥室,把女人輕輕放在床上。
她推開男人坐起來,“你困著我也沒用,我是一定要走的,除非你關我一輩子。”
“一輩子,有何不可?”
“你!”
薑可一陣氣悶,但跟他爭執或者逃跑都已經沒有作用,不如省點力氣想辦法脫身。
她起身往門口走去,被周稷榮攔住,“去哪兒?”
“你不帶我吃飯,還不許我自己做飯吃?”薑可瞪了他一眼,撞開他的肩膀奪門而出。
他提步跟上,幾乎與她同時進入廚房。
“想吃什麼,我做。”
“不用,我吃過生活不能自理的虧,不想再來一次。”薑可打開冰箱,愉快的決定給自己做個意大利麵。
周稷榮坐在吧台上,打給金源,“讓人守著犀照居,薑律師身體不好需要靜養。”
薑可清洗西紅柿的動作一頓,她抿唇,卻什麼都沒說。
現在,她說什麼男人都聽不進去。
吵架不能解決問題,那就隻有冷處理了。
薑可隻做了一人份的意麵,搭配了王嫂製作的小涼菜。
中西合璧,不倫不類。
讓她想起了在國外吃意麵陪榨菜的日子。
她正要開吃,周稷榮抽走她的叉子卷起一卷放進嘴裏,“好吃,以後能每天吃到你親手做的飯也不錯。”
薑可拿回來一個盤子,把他動過的地方撇出去。
她什麼都沒說,但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午休結束,薑可換了衣服預備上班,看到寸步不離的周稷榮。
她一陣無語,“你可以找人看著我,但不能妨礙我的工作和生活。如果你不答應,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你打算怎麼做?”
周稷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前的女人儼然他的掌中物。
薑可打開金筆,尖銳的鼻尖對準脖頸,“懂了嗎?”
看到男人瞳孔收緊,她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薑可,不能在我底線上蹦迪。”他握住薑可的肩膀,重重印上她的唇。
下一秒,血腥味在嘴裏散開。
薑可推開他,抹去嘴角的血跡,隨後把手帕丟進垃圾桶。
在周稷榮看來,她丟掉的不是手帕,而是周稷榮。
司機是周稷榮的保鏢之一,經常碰麵,但薑可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怎麼稱呼?”
“梁棟。我長得高,他們都叫我竹竿。”
“挺貼切。”薑可加了梁棟微信,便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不知怎麼的,她已經不著急離開了。
女兒已經開始步入正軌,她慢慢適應了學校生活。
薑澤還沒蘇醒,需要她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