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開蓋子要潑,被森冷低沉的聲音喝止,“你敢動她,我會讓陸家陪葬!”
“你就是想毀了陸家才拋棄這個臭女人,她把我哥傷的那麼深,到現在不肯相親、不肯結婚。你們重歸於好,我哥卻一直備受煎熬,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付出代價!”陸雲曦目光怨毒,恨不能掰開薑可的嘴把硫算灌進去。
而沒等她做什麼,便被一道高挑的身阻斷視線,“有什麼盡管衝我來!”
不知何時,周稷榮刺破氣囊,用身體擋住依舊被卡在車裏的薑可。
趁這個空當,薑可調低座椅,解開安全帶從另一邊下車。
耳畔傳來陸雲曦不依不饒的嘶吼,“你想英雄救美?我偏要你心愛的女人毀容,讓你後半輩子活在痛苦裏。”
陸雲曦見薑可離開座位,她跳上車頭,舉起瓶子潑過去。
薑可剛站穩,餘光掃到褐色的瓶子,嚇得雙手抱頭。
她等著被灼燒的疼痛,撕心裂肺的滋味。
然而,什麼都沒發生。
相反的,地上暈開一大灘血跡。
她愕然抬頭,隻見周稷榮將她護在懷裏,血跡滴滴答答從他背上流下來。
“你受傷了?”薑可急忙查看。
男人卻擺手,“沒有。”
那是怎麼回事?
兩人同時看向褐色瓶子,剩餘的血跡繼續流淌著。
原來虛驚一場!
而陸雲曦被周稷榮的保鏢扭著胳膊交給警察。
“被狗血、雞血和豬血臨頭的滋味好嗎?”陸雲曦笑得張狂。
而薑可沒再看她一眼。
此刻,她眼裏隻有周稷榮。
男人的白襯衫被血染紅,發梢也掛著血跡。
薑可從包裏翻出濕巾,卻被男人拉進懷裏,抱得緊緊的。
她越抱越緊,薑可有點窒息。
“你要勒死我嗎?”
“剛剛為什麼不讓我按手刹?”周稷榮靜靜的凝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微表情。
而薑可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來不及。”
“不是擔心我?”
“我擔心你做什麼?陸雲曦那個人你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作天作地,卻不敢出格。”薑可馬後炮。
說出來,她自己都心虛,怎會瞞過周稷榮?
“你擔心我,我知道。但下次不許替我擋,嗯?”周稷榮挑起她的下頜。
不等薑可回答便吻上她的唇。
淺嚐輒止。
他依依不舍的分開,攬著薑可坐上不保姆車。
被迫追尾的車主撞見這場鬧劇,哪有追責的心思?
連走保險都需要,相繼開車走人。
周稷榮到後排換衣服,薑可坐在門口,目不斜視。
“老婆,褲子遞一下。”
她原本不想理會,可餘光掃到購物袋,隻好把袋子丟過去。
她始終背對著周稷榮,隻換來男人的低笑。
“你能不能快點!”薑可不耐煩的催促。
“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快。”
“你自己穿,又不是小孩子。”她拒絕上當。
卻聽男人壞笑著說道:“我從頭到腳你哪兒沒看過?”
“周稷榮!”薑可伸手拉車門。
後座的男人不適地的悶哼,她動作一頓,不假思索的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