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被李小兵所揮出去的劍掃了個正著,瞬間便化成火球燃燒成了灰燼,李小兵顧不上看對方,著急的扶住了欲倒的魏濤輕輕的將插在魏濤肩膀上的刀拔了出來,橫抱著退到了後麵的場地。
此刻的魏濤已是變的如同蠟染一樣,由於大量的失血,臉色變的慘白,但是倔強的魏濤卻沒有發出一聲哀叫,隱約間咬著牙輕輕對著李小兵笑了笑,“兵…兵哥,我…我沒事,我命可硬著呢,閻王都不…”
“濤子,別說話,我知道,我不會叫你死的。”傷雖然在魏濤身上,可是卻痛在李小兵心裏,剛才發生的一瞬間,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是魏濤打算用自己的命來阻擋對方殺自己,肯為了兄弟死的,這才是真漢子。
“給我拿子彈過來,把火藥都倒出來,快!”李小兵邊安慰著魏濤邊對著後麵的小弟喊道,子彈燃燒時發出的熱量可是延緩血的流失,這是李小兵當兵時學到的。
當然這隻是李小兵所了解的,其實這樣做的好處主要是消毒和加快傷口愈合,站在李小兵旁邊的人,被李小兵這麼一喊,那敢耽擱急忙拆了很多彈藥,然後將火藥放在紙上遞給了李小兵。
李小兵接過了火藥,輕輕的將它灑在了魏濤的肩膀上,然後隨手掏出了打火機和煙,遞給了魏濤一支,自己留了一支,輕輕點著,“濤子,可能會有點疼,忍一下,呆會我送你去醫院,你要給我挺住。”
魏濤聽完李小兵的話,顫抖的點了點頭,深深吸了口煙,慢慢閉上了雙眼,李小兵看著魏濤的樣子,握著打火機的手也不由的有些發抖,魏濤感覺到了這氣氛,嘴角微微苦笑了下,對著李小兵說道:“兵哥,來吧,能和你做兄弟,即使死了我也值了。”
李小兵沒在說話,可是眼角卻閃出了淚光,打火機的火苗遇上火藥瞬間燃燒了起來,夾雜著高溫和高熱並散發著燒毛織品一樣的味道,人群中其他兄弟不忍心都別過了頭。
魏濤是個硬氣的人,傷口在勃勃的冒著青煙,可是他卻輕鬆的吸著手中的煙,但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卻逃不出李小兵的雙眼,隻見魏濤扶地的手,此刻全是鮮血的插在了混泥土地上,手指還不由的微微顫抖。
李小兵深深的在心底對魏濤豎起了拇指,可是他此刻卻不能分心,因為旁邊和三狼對抗的還有一人,李小兵撕開了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輕輕的為魏濤包了起來,然後吩咐小弟照顧他,自己獨自拿起了金劍向著另外的白衣人走去。
三狼雖然和白衣人在打鬥,可是心卻跑到了魏濤那邊,手上不由的有些亂,直到他看見李小兵走過來,才安心了下來,不由的喊了一聲:“兵哥,濤子?”
“放心吧,濤子暫時沒事,張哥,你帶上東西和濤子,現在馬上趕去醫院,我隨後就來。”
三狼聽到這,猛的揮出一刀,震退了對方,然後退到了李小兵的身邊,猶豫的看著李小兵。
“放心吧,張哥,兄弟的血不會白流,我李小兵發誓,誰動我兄弟,我會叫他靈魂受到折磨,包括你!”李小兵這麼說,既給了三狼一個放心的保證,同時又對剩下來的白衣人發起了挑戰。
三狼聽他這麼說,回頭又看了一眼魏濤,不由的咬了咬牙,對著手下喊道:“跟我來兩個人抬你們濤哥,其他的人留下來保護兵哥,要是兵哥有事,你們提腦袋來見我。”
“是,三狼哥,我們拿命保護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