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夜宴上楚雷鳴一首出塞語驚四座,不出一天時間,帝都之中關注著這個新晉將軍的所有人都聽聞了他這首詩,甚至連坊間一些讀書人都湊到一起津津樂道起來,大歎北王慧眼識才,不知道在哪兒發掘出這麼一位文武全才的人物,也就一夜之間,楚雷鳴在帝都的聲譽再次被推至了一個新的高點。
“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夜寒。城頭鐵鼓聲猶振,匣裏金刀血未幹!好詩,好詩呀!沒有想到這個楚雷鳴居然還有如此才氣,殺之可惜呀!可惜!”郭亥也在他的相府之中拿著一張手下呈上來的紙搖頭念道,雖然他是個奸臣,他自己也不否認,但他同樣也是個文人,而且還是一個很自負的文人,可當他讀到楚雷鳴這首隨口“作”出來的詩的時候,還是不禁覺得眼前一亮,這首詩絕對不是他們這些整日呆在溫柔鄉之中的讀書人可以作得出來的,沒有真正戎馬邊關的經曆的話,普通人是絕難有如此深刻的體會的。
那個白臉師爺搖著一把扇子笑問郭亥到:“相爺不是產生了惜才的念頭了吧!”
“可惜,實在是可惜呀!有如此文采之人卻偏偏沒有走上仕途,而投入到了軍旅之中,被那北王所用,想來那武陵的幾個混蛋也真是該死,死的不冤呀!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要死!”郭亥把手中的那張紙捏成了一團,丟到了地上。
楚雷鳴也覺得臉上大大的有光,昨日在王府之中喝了不少,到清晨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還未睜開眼睛,便覺得一條溫熱的毛巾輕輕的敷在他的麵頰上麵,為他擦拭著臉,楚雷鳴心中一動,想到是誰如此溫存的在為他擦臉呢?腦子一轉,便意識到了這隻小手的主人是誰了,忽然伸手一把將一具溫香玲瓏的軀體攬入了懷中,接著一帶,便將她拉到了床上,翻身壓住了她。
慧蓉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趕緊試圖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楚雷鳴,雖然她早已和楚雷鳴有過摟摟抱抱的肌膚之親,但這麼滾在床上被他壓住的經曆卻還沒有,楚雷鳴一直憐憫她年紀還小,一直沒有將她收入房中,小妮子雖然不說,但也內心頗為不滿,這次隨楚雷鳴一起來到帝都,朝陽又回了王府,楚雷鳴身邊也隻剩下了她一個女人,可這個家夥居然也能忍得住,硬是還沒有吃掉她,讓慧蓉頗受打擊,昨晚陪他到王府赴宴,這個家夥居然當場吟誦了那麼絕妙的一首好詩,慧蓉不禁開始相信他楚雷鳴的確還是一個風流才子,可遺憾的是這個家夥居然昨晚喝的酩酊大醉,被潘搏等人給抬了回來,今日一早,她不放心楚雷鳴,過來看看他,看他一臉宿醉的樣子,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種疲憊的神色,知道他其實也很辛苦,作為楚雷鳴的女人,他是了解楚雷鳴的脾性的,楚雷鳴不是那種很有野心的男人,他更喜歡的是無拘無束的生活,可現在他不得不每日陷於這種勾心鬥角的爭鬥之中,要說不疲憊才怪了,慧蓉心裏麵猛的一軟,出去弄了盆熱水,用毛巾沾了為楚雷鳴擦拭麵頰,卻沒有想到楚雷鳴會突然醒了過來,一把將她攬到了床上,於是慌忙掙紮了起來。
“壞蛋!人家好心替你擦臉,你卻裝睡又要欺負我,快點放我起來!”慧蓉嬌嗔到。
“不放,就是不放!想來宿醉之後,醒來便能有一具溫香滿懷,倒是人生一大快事呀!哈哈!我就是不放!”楚雷鳴伏在江惠蓉的嬌軀上,雙手撫開她俏麵上的幾根散亂的碎發,一臉壞笑的凝視著眼前的慧蓉。
慧蓉看到他如此注視著自己,反倒不再掙紮了,躺在床上仰望著楚雷鳴的麵龐,微微有些酸意的說到:“你這個家夥,昨晚好不容易去見了朝陽了,幹嗎不留在那裏,還回來作甚呀?”
楚雷鳴看到這個小丫頭居然一直都在吃他和其他幾個老婆的醋,再仔細看看,現在的小丫頭已經不比當初他第一次在清風山看到的那樣青澀了,身體早已發育的突兀有致許多了,雖然比起紫煙她們幾個的圓潤還微微有些不足,但她身體散發出的處子幽香和青春活力卻再也掩飾不住她已經開始成熟的氣質了,楚雷鳴忽然產生出一種歉意的感覺,這麼長時間來,他一直當這個小丫頭還沒有長大,雖然時不時的肢體上也挑逗挑逗她,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占有她,現在看來倒是他的不對了,小丫頭一直都在不滿他的不公,望著慧蓉那張亦笑亦嗔的俏臉,楚雷鳴緩緩的將他的臉湊了過去,雙唇輕輕的覆蓋在了慧蓉的那張如同花瓣一般的香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