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懶得和劉澤廢話那麼多,冷冷一笑:“行啊,賭注我再加多五千萬,就看你有沒有命花這個錢了。事先說明,這次賽馬可要簽生死契。你在賽馬期間發生什麼意外,我一概不負責任!”
除了張偉自己的坐騎,這批新引進的馬匹可都是新引進的野生馬,未經過專業的訓練。
別說專業的賽馬師坐上去都有危險,何況是一個從來沒騎過的馬的人。
張偉分明就是算計好讓劉澤出事來報仇雪恥,根本不顧劉澤的死活。
他沒想到的是,劉澤毫不猶豫子生死契上簽了名。
張偉麵上的得意之色壓都壓不住。
“賭注我給你加了。馬你快點選,選好我們立刻開始比賽。”
張偉不給劉澤旋轉的餘地,不停地催促他。
劉澤隨手挑了一匹毛色均勻的黑馬。
張偉頓時笑了。
連老天都在幫他。
劉澤挑的那匹黑馬正是這麼多匹馬中最野性難馴的,是其他馬場馴服不了,才會落到他們馬場這裏。
據說這匹黑馬已經把好幾個有經驗的馴馬師摔成重傷。
劉澤自己挑上這匹馬,隻能說明他倒黴,連老天都要他快點死。
那些在場的二世祖和張偉一樣,都是這裏的常客,自然看出這裏麵的端倪,可是沒有一個人來提醒劉澤。
劉澤就這樣挑選了一匹最難馴最難騎的一匹馬和張偉進行賽馬。
張偉威風凜凜地坐上自己的專屬坐騎,讓馬兒站在起跑線上。
而劉澤看起來就狼狽許多了,他才靠近那匹黑馬,那匹黑馬立刻抬起後腿踢他。
劉澤看起來好不容易身子東閃西躲,才躲過馬匹的攻擊。
最後還得馬場的工作人員幫助下,才搖搖晃晃坐上了黑馬的馬背上。
那個東倒西歪的架勢,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從馬背上掉下來。
劉澤狼狽的樣子引來眾人的嘲笑。
“笑死我,就他那個業餘的水平,還想贏錢呢。”
“不是我說,用不了一會他就會從馬上掉下來。”
“誰叫人家不怕死,我看他就是想碰運氣,誰知高估了自己,以為賽馬誰都能玩,一看就會。他當自己是天才呢。”
“他這種就叫做典型的作死自己。”
看熱鬧的人恨不得劉澤出事,一個個說話刻薄得很。
負責吹哨子的裁判,根本不管劉澤半個屁股已經掉出了馬背,就吹起了口哨。
張偉駕馭他的馬箭一樣首當其衝衝了出去,一騎絕塵,一下子就將他身後的劉澤拉下一大段距離。
那匹黑馬明顯不想劉澤騎它,鼻孔發出一聲聲噴氣的警告聲音,身子更是撒足了勁將劉澤甩下去。
這種野性難馴的馬匹,就算有經驗的馴馬師都不敢輕易嚐試。
劉澤第一次騎它就要和張偉進行比賽,難度可想而知。
但是越難馴服馬匹,對劉澤來說反而是越有挑戰性。
劉澤抓緊韁繩,一個利落的翻身,穩穩地重新坐上了馬背。
然後壓低了身子,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