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讓他死得太舒服了。”炎海拓雙目含恨道。
劉澤讓他變得半殘半廢,他恨不得讓劉澤嚐試和他一樣的滋味。
“他雖然死了,但是他老婆還活著,你還可以狠狠地糟蹋他老婆。”
炎城陰森一笑,和炎海拓碰了碰杯。
“你放心,所有得罪過你的人,叔叔都不會讓他好過!我知道你肖想那女的很久了,我現在就讓人把抓來,讓她來伺候你。你想怎麼弄她就怎麼弄她!”
沒了劉澤當靠山,他們對付方俞晴一個小女人那簡直是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炎海拓多日來陰鬱的心情終於變得開懷了許多。
“這個劉澤泉下有知,知道他老婆這麼被我糟蹋,肯定做鬼也不會安心。哈哈哈哈,就算他當鬼了,我也給他這頂綠帽戴定了!”
“我還要當著他的墓前來糟蹋他的老婆,讓他當鬼都不得安寧!”炎海拓變態地道。
自從被劉澤打成半個廢人,他覺得性子變得越來越扭曲。
“行!隻要你樂意。你怎麼做叔叔都支持你!叔叔讓人幫你把方俞晴的衣服扒光,送到姓劉的墳墓前,你怎麼羞辱折磨她都可以。”
“嘿嘿,那姓劉的肯定怎麼都沒想到,他的老婆會落得這個下場。他以為自己很能打,就能護得了他老婆,結果還不是連累他的家人跟著他陪葬!”炎城笑得非常的惡毒。
“等你在他墳前把他老婆折磨得死去活來,我還會讓人給姓劉的挖墳,讓他永不超生!”
就算姓劉的死了,他也不會讓他好過。
炎城和炎海拓這一對叔侄真是惡毒到了極點。
薑宇看著他們這對變態的叔侄,心裏毛毛的。
“來!幹杯!祝我們大仇得報!”
叔侄倆舉杯彈慶。
炎海拓那隻假手還沒用習慣,一下拿不穩紅酒杯,酒杯摔到了地上,裂成了碎片。
炎海拓馬上變得暴躁起來,指著薑宇罵道:“給我把地上的紅酒舔幹淨,一滴都不能剩!”
薑宇頭皮一陣發麻。
這地麵上的紅酒還夾雜玻璃渣子,他真要用舌頭舔幹淨,他這舌頭別想要了。
“還不快照著幹!拓兒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炎城狠狠地瞪他一眼。
被炎城一喝,薑宇不敢再猶豫,像隻狗一樣趴下來,伸舌頭舔地麵上的紅酒。
玻璃渣子割傷了舌頭,薑宇也不敢吭聲。
惹得炎城這對叔侄哈哈哈大笑。
“這種人一點骨氣都沒有,給點錢就能當奴才。夏國果然盡養出些狗奴才。”
“燒死那個姓劉的便宜他了,不然的話我也要他這樣跪著向我搖尾乞憐。”
“嘿嘿,他死了。你可以讓他老婆光著身子向你搖尾乞憐……”
兩叔侄說的話越來越下流。
他們沒有留意到一道黑影靜悄悄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們住的地方可是私人別墅,安保非常周全。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人能夠毫無聲息地潛進來。
跪趴著的薑宇第一個發現別墅潛進了人。
他驚恐地看著來人:“你、你……”
“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