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石家能立足花果園村,成為村裏的大姓和大戶人家,靠的就是門風和口碑。
石家的兒媳,被外人摸了身子,簡直就是赤裸裸打他的臉!
“石伯,我敬你是前輩,對你也是客客氣氣,可你也不能這樣埋汰人。”
“深更半夜闖到我家不說,一口一個小雜種,一口一個狗男女的亂叫。”
“你也是當過村長的人,說話不能這樣沒水平吧!”
呂樹實在受不了石光禮的臭嘴,直接硬懟了過去。
“首先,我是衛生局親自任命,花果園村正式的村醫。”
“在自己家幫人看病,好像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其次,就算玉秀姐來我家不是為了看病,而是有別的什麼事。”
“這也是人家的自由,於情於理,你也管不著吧?”
呂樹這一番強硬的做派,直接讓石光禮氣炸了肺。
對著身後的兩個侄子,顫抖著問道。
“你倆給評評理,這不是承認有奸情還是什麼?”
“簡直就是可笑,這天下,我還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沒錯,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倆侄子敷衍著本家大伯的話。
眼睛使勁的盯在秦玉秀身上,拔不出來。
轉回頭,石光禮直接被氣笑了,戲謔的盯著呂樹。
“這要是擱在以前,你小子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就你們這樣的行為,浸豬籠沉塘那是最輕的結局!”
“我老人家倒要聽你說說,秦玉秀是我兒媳,我怎麼就管不著?”
看著自以為站在道德製高點,侃侃而談的石光禮。
呂樹也覺得有必要,給自己的老鄰居,普及一下最基本的法律常識。
“石伯,你也不要拿過去的那一套嚇唬我。”
“這都什麼年代了,飛機火車都滿世界跑了,你怎麼還活在舊社會呢?”
“玉秀姐從石剛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真正的單身女青年了,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拘束。”
“就算在法律意義上,她充其量也隻是喪偶而已。”
“戀愛自由、結婚自由,這是法律賦予她神聖的權利,任何人不得阻撓。”
聽到這裏的時候,邊上秦玉秀的眼神,亮的嚇人。
看著一表人才,有理有據的呂樹,內心蕩起一絲波瀾。
“就算退一萬步說,今晚上我和玉秀姐發生了點什麼。”
“我單身未娶,玉秀姐喪偶未嫁,兩個成年人,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
秦玉秀的呼吸開始粗重了起來,內心竊喜不已,胸口也有點劇烈起伏的架勢,引得石光禮身邊的兩個侄子更是目不轉睛。
“小雜種,我看你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吧!”
石光禮越聽臉越黑,再也忍耐不住。
“擱我在這裏談法律?”
“老祖宗留下的那些美德,全讓你們這些年輕人,霍霍光了!”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我們花果園的家法!”
“你倆還愣著幹什麼,等吃席呢?”
一扭頭,看著呆頭呆腦的兩個侄子,石光禮氣不打一處來。
“上呀!”
“給我狠狠的打!”
“打死了算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