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過了幾刻鍾,也未有絲毫變故,侯應雄打了個哈欠。
“少主,若是困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這裏有我守著就成,再說,拍賣物資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被搶走的。”
這幾日為了拍賣會,侯應雄可是交遊不斷。李保亮見侯應雄略顯困意,開口勸道,似乎話中意有所指。
“也好,我先去打個盹,你自己注意安全。”
侯應雄去了裏間和衣睡下。
然而剛剛意識模糊,就被一陣打鬥聲驚醒。
匆匆趕到外間,就聞到一股淡淡草木香,侯應雄連忙捂住口鼻。
這股味道雖淡,但作為大家族著力培養的子弟,經過不少曆練的侯應雄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妥。
知曉這屋內有可能被人下了毒。
這時李保亮已經被幾個黑衣人製服,整個人昏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一個黑衣人拿起裝有拍賣物資的盒子。
看清堂中形勢,侯應雄並未選擇硬衝。
盒子被搶走他也不急,那盒子十分堅固,若不知打開方式,晾這些人一時半會也打不開。
他第一時間催動防禦法器,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催動金色鞭子法器,像一條無聲的毒蛇,向著看管李保亮的黑衣人發起偷襲。
“呲”
那名黑衣人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偷襲,一時不察被金鞭纏住脖子,一瞬間就鮮血淋漓。
侯應雄也不戀戰,甩動鞭子將那名黑衣人甩到一旁。
催動鞭子纏住李保亮將其拉到身邊,直接破窗而逃。
這時聽到動靜的李武等人已經趕到了議事堂,迎麵撞到破窗而出的侯應雄。
“賊人還在裏麵,不要讓他們逃了!”
侯應雄看見幾人就是一聲疾呼。
李武自然看見了侯應雄手中提著的李保亮,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
但現在已不是探查這個的時候,李武抽出板門劍,對著議事堂的大門就是一劍劈出。
“轟”
煙塵四起,議事堂大門破碎紛飛,看得侯應雄眼角一陣抽搐。
其他幾人也自發將議事堂圍住。
煙塵落下,議事堂中出現五個人影。
“裏麵的道友,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來我荷塘別院行凶?若是將盒子留下,我等未曾照麵,就當從未發生過,如何?”
侯應雄將李保亮放到一旁,對著五個黑衣人喊道。
李武打量五個黑衣人,其中一人腰部滴血,另一人脖子上鮮血淋漓。
腰部受傷的那位身上,李武感覺到自身靈力的波動,應該就是被自己所傷的那人。
五名黑衣人一時沉默,片刻後拿著盒子的那人道:
“嘿嘿,身為同門手握這麼多修煉物資,卻不知我等渴修煉物資久已,我等這次也是劫富濟貧。放開道路,不我就將這盒子打碎,我們誰也得不到。”
聲音沙啞怪異,明顯經過了變聲。
眾人皆看向侯應雄,李武更是目光異樣,想看看侯應雄如何作答。
侯應雄聞言麵色微沉,停了幾瞬道:
“放開路,讓這幾位道友走。”
然而在隱蔽處卻是悄悄給幾人打了個手勢,李武清楚那是幾人之前約定好的信號,意思是將幾人留下。
無名黑衣人大喜,他們本以為會有一場唇槍舌戰,甚至動起手來,沒想侯應雄竟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商人始終是商人,連膽子都這般小。
然而幾人不想的是,兩麵都是五人。別說商人,就是一個老農心中都會升起幾分底氣。
李武幾人在中間給黑衣人留出了一條道路,眼看著黑衣慢慢向著小院外走去。
就在黑衣將要走出幾人包圍的範圍時,侯應雄一聲大喊:
“動手!”
話音未落,防禦法器全開,金色鞭子已如一道金光向著抱著盒子的黑衣人而去。
其他幾人紛紛動手。
李武揮舞板門劍就像一隻蠻牛般衝向黑衣人,板門劍勢大力沉,舞動起來風聲呼嘯,黑衣人不敢硬接。
隻幾下,李武就將黑衣人分為兩撥。
抱著盒子的黑衣這邊隻剩一人,另外兩個受了傷的和另一名黑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