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回來的時候身旁還跟了個一臉不服氣的君玄。
剛一進來,君初便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問道:“誰來過了?”
“是雪弦,她已經走了。”
明胭聞聲看過去,見君玄不情不願地綴在君初屁股後麵,這是怎麼了?
“現在他不是應該在幼兒園麼?”
明胭指了指君玄,坐在那兒沒動,她懷中抱著一個毛絨絨的抱枕,巴掌大的臉蛋襯得愈發小巧白皙。
君玄臉上的表情更臭了,他再次重複這些天他已經說過無數次了的話:
“我不要去幼兒園了!”
前些天也就是吵了些,鬧了些,誰知道今天居然有個邋遢鬼把鼻涕弄到他臉上來了!
然後他就將人揍了一頓,還跑了出來,結果就被君初給抓住了。
幼兒園的老師可是沒他跑得快,哼哼。
“而且我還得要很久很久才會長大,難道這幾百年我都要讀幼兒園嗎?!”他大聲抗議。
君初眉頭輕皺了一下,抬手將他丟出了門外。
小孩子嚷嚷的聲音被無情關上的門隔絕。
君玄:“……”
明胭:噗。
她看了這一場熱熱鬧鬧的“家庭鬧劇”,朝君初招了招手,笑著說道:
“大黑說的好像也沒錯啊,給他找個活兒幹算了。”她對君玄不怎麼上心,說著便換了個話題,
“你猜雪弦給我們送來什麼好東西來了?”
君初在她身旁坐下,自然地將人摟在了懷裏抱著,懷中香香軟軟的人兒靠著,他心情都沒理由地變好了。
他口吻平淡:“空氣中多了一股濃鬱的生命之力。”
這話說出來便已經和說出“生命之果”這四個字的區別沒什麼了。
明胭見沒有問住他,興致都沒剛剛高昂了,不過她拿出生命之果的時候還是很興奮和鄭重。
雪弦順帶給了她一個能維持能量的小錦囊,正好就用來裝生命之果。
她正故弄玄虛的緩緩要將錦囊拉開的時候,君初忽然站了起來將她抱起。
明胭被嚇得低呼了一聲,憑借本能抱緊了他的脖子,“你做什麼?”
君初笑笑:“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不是?”
明胭:“??”
……
明胭萬萬沒有想到雪弦送來的生命之果給了君初這麼一個絕佳的理由。
之後的好一段時間內,她痛並快樂著。
經過明胭和君初的簡單討論,君玄終於擺脫了讀幼兒園的命運,隨後被君初安排了一個簡單但是很忙的差事,為此,君玄痛哭流涕地抗議了君初好些天,抗議無效。
沒了君玄的鬧騰,明胭竟然還有些覺得不習慣。
很快,她就不這麼想了。
這天她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隻想睡覺還有點想吐。
她以為自己是有點感冒,想著休息休息就好了,君初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她也就點了點頭。
誰知道君初臉色突然凝重:
“你之前的時候生過病?”
男人嚴肅的神情讓迷迷瞪瞪的明胭清醒了很多,她睜開眼睛,仔細想了想,搖頭道:
“……沒有。”
話音剛落,明胭就被君初拉上了手,一個瞬間,兩人便到了醫院負一樓的停車場。